“老……老錢,我也這麼叫吧,我是沈凡的徒弟。”
張確稍稍思索之後開口,“這個問題交給我們來解決吧,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吧?”
“那……那就拜託你們了。”
老錢點頭,也有些感激。
我也跟著點點頭,他確實學會了一些東西。
也許他不知道為什麼,不過他能猜到我想這麼做也算不錯了。
隨後韓金跟老錢聊了聊天,算是敘舊,我們就開始再酒吧裡面稍微喝了點酒,看了看環境。
確實人比較少,整個場子都比較冷清。
因為要了解酒吧的狀態,所以我們連跑了幾家酒吧,就好像是酒吧行業因為一些治安管理處的介入反而進入了“蕭條”的狀態一樣。
“沈哥,為什麼要幫他們解決問題?”
“我們的任務不是收購麼?”
張確追問道。
“透過現象你要看本質。”
我緩緩開口道,“我們的任務確實是收購,但不是收購了就完事。”
隨後我給他講了一連串的東西。
當然也給他分析了一下我們真正要做的。
其實不單單是收購酒吧這麼簡單。
如果我們只是簡單的收購,搞一個底價,那其實跟趙天賜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為了擴充自己所謂的勢力,完全不管他人的死活。
既然要讓他們心悅誠服地加入蘇式集團這個大家庭。
首先,我們就需要讓這些酒吧能夠經營下去。
不然就算收購來我們一直倒貼錢有什麼意義?
說白了,簡單收購,就像是打腫臉充胖子讓別人覺得:哦,蘇式集團好厲害。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我緩緩開口道,“良性發展的商業,才是這個問題的根本。”
說完,張確微微點頭。
“沈哥,我……確實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
他說著,臉上又有幾分羞愧。
“你已經做的不錯了。”
我安慰道,“光是參與大公司,大集團的管理就需要有一定的能力。”
張確跟我不一樣的是,他加入的時候蘇式集團已經形成樂意一定的規模。
跟我剛開始從零在鶴州打拼相比,輕鬆很多了。
他是普通開局,而我應該是地獄開局。
因為處於“弱勢”,所以過去我每件事都會考慮各種因素,各方面的博弈。
或許在外人馬後炮的判斷力我經常太過於保守,就算最激進的行為也會被他們看做我太過於保守。
但就當時那個情況來說,我沒有挽回的餘地。
這是一盤下錯一步就直接結束的“致命棋局”。
隨後我們在鶴州東部的酒吧剩下的酒吧又逛了逛。
倒是聽到了一種完全不一樣的聲音。
我們一開始去的都是老錢這邊認識的老闆所開的酒吧,而後面則是其他的一些陌生酒吧。
我們一行人算是隱姓埋名,沒有透露任何的資訊在裡面喝酒觀察。
喝的不算多,喝的酒也比較普通。
不過在後來的這幾家酒吧裡面我倒是聽到了不少抱怨。
這些老闆原本就是跟著趙天賜的違禁品生意賺大錢,所以在趙天賜被捕之後他們的營業額就開始快速下降——沒有了違禁品得以誘惑,自然不會有多少人來。
隨後又是治安管理處,進一步打擊了哪些私自藏有違禁品的人——他們一般會在酒吧交易或者使用。
這兩重因素下來,這些酒吧的生意比老錢他們還要清淡。
也正是如此,我聽到那些服務員和前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