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兩個月,咱們等好機會,等到跳出來的時候,連帶這些事情也抓出來!”
我微微點頭道,“我相信你。”
突然我有種感覺。
這恐怕也是徐進赫計劃的一部分。
如果按照這個趨勢過去,徐進赫應該是在拍賣的時候發力,而趙天賜的關注點也一定是在拍賣會那邊。
在鶴州沒有了我這個“威脅”的情況下,他放鬆警惕可能不會關注這些。
“對了,你那個方言到底跟誰學的?”
韓金說著嘆了口氣,“要是我也會,就不至於被你踢過去當保安,可累死我了!”
“你當保安有什麼累的?”
“站站看看巡邏就完事了。”
我說著反駁道,“我才累!”
“你是不知道周圍多少鬧事的,要不是我之前是治安管理處的,估計都應付不來!”
韓金也抱怨道。
“行了,早點休息,明天買個新手機。”
我思索著開口道。
就這樣,韓金上鋪我下鋪,短短的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我和韓金一人重新買了一個簡單的手機。
因為是小店,他們很清楚,我們的樣子八成是農村來的黑戶,所以也就多收了兩百幫我們搞定了號碼——具體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搞定了就行。
隨後晚上的時候,我和韓金分工合作。
我在內部偷偷拍照,檢視酒吧裡面違禁品的情況。
韓金則是在外部看這些安保人員的情況。
當然,韓金不用拍照,他只是用來錄音。
任務就是跟這些保安,包括保安頭子聊天。
說起來是聊聊他們風光時候的事情,實際上就是套話瞭解趙天賜直屬那個安保公司的情況。
酒吧打烊之後,我跟韓金拖著有些疲憊地身體找了一家路邊攤坐著吃飯聊天。
“真的累,不是人做的!”
“還三千!”
韓金抱怨道,“要不是有機會了解一下安保公司情況,我才不幹。”
當然這些話是可以說的,就算別人聽到,這也是一個拿著低工資幹活特別多的人在抱怨。
“你有機會就好了。”
“我只能在裡面都快聾了!”
我也跟著吐槽了一下。
吃完夜宵我們回到臨時的出租屋。
“明天我要去一趟富民花鳥那邊。”
我看著新聞,躺在床上開口道。
“不是說不去麼?”
“你自己說會暴露的。”
韓金有些疑惑地開口道。
“我對自己的追悼會有點感興趣。”
我說著笑了起來。
“切,你這是什麼惡趣味。”
“你沒看過劉道元活出殯的故事麼?”
我立即回答道,“我倒是對我死了以後,周圍人是什麼反應很感興趣。”
“我倒是沒你這麼有文化,不感興趣。”
韓金說著搖頭道,“那明天你自己去,我就多懶一會了。”
他說著靠在床上嘆了口氣,“如果是幾年前我還在搞交通站崗說不定這貨我還不累。”
這麼說著,我們都睡下了。
早上,我睜開眼睛,特別清醒,應該是休息的不錯。
我立即起床,坐著公交前往富民花鳥附近。
因為偽裝,所以別人都認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