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能力確實強。”
“那不也就是跟那個大佬學的麼?”
“主打一個金蟬脫殼。”
嚴軍澤說著嘆了口氣,“你走了以後我也跟他鬥過,怎麼搞都搞不到他的身上。”
“最後自己染了一身灰。”
他嘆了口氣,似乎又想起了京城的往事。
“好了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叫你們。”
我說著帶著陳橙回房。
他們既然敢跟著過來,我也就敢放心地讓他們在我這兒住下。
第二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付彪出門。
“沈哥,回來了?”
“怎麼不通知我們一聲?”
付彪以為我回來之後跟別人說了,沒跟他說。
“我沒說,只是暫時回來。”
“之後還要去靖江瞭解情況的。”
我回答道。
“這兩位?”
付彪看著嚴軍澤和石天有些疑惑。
“我們是京城來的,之前跟沈凡有點生意上的聯絡。”
嚴軍澤笑著說道。
“哦,二位好,我是沈哥現在的朋友,現在主管新天地這片的,應該是經理吧。”
付彪說著友好地打招呼。
“主管新天地?這兒你們也吃進了?”
到地下車庫的時候石天有些意外地看著我。
“不僅僅是新天地,還有東興步行街,之後要整合一下,變成古玩一體文化城。”
我緩緩開口道。
坐上我的車,我沒有急著發動。
“嚴軍澤,石天,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笑話。”
“從前,有個商人出海被海盜打劫了。”
“商人一點也不心疼,你們猜是為什麼?”
我說著微微一笑透過後視鏡看著他們。
“為什麼?因為他沒貨物?”
“錯。”
“因為那些貨不是他的?”
“還是錯!”
“那為什麼?”
他們連個想了很久,一直不明白。
“都說是笑話了。”
“那個商人跟海盜說,要我的貨沒問題,但是你得給我一張發票,上面的數字是兩倍的貨。”
我說說完他們都笑了起來了。
這個和搶銀行的搶了十萬,銀行卻說丟了一百萬的道理一樣。
“你是想說,現在搶劫還不如正規生意了?”
嚴軍澤笑地肚子痛。
“差不多吧,你們造個假貨還有被發現的風險也就十萬二十萬的賺,我造一個傢伙,明知道是假貨還有人五十多萬收。”
“這不是比搶劫更賺?”
我說出這話他們立馬也嚴肅起來了。
這是現實。
隨著科技的的發展,現在要做走私這些非法的生意只會越來越難。
真正的“搶劫”,已經不再限制於形式。
從我自己的想法裡看,幾百塊做的假貨改名藝術品,甚至加上限量版還有同款和周邊之類的管名詞就能賺到幾萬塊甚至是幾十萬,這不是搶劫,是什麼?
要是換到以前,跟別人說這是傢伙,成本兩百多,現在賣你三十萬。
他只會跟你說一句話:這麼賣你不如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