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想著,總感覺到自己是不是多做了一點什麼事。 不過我很快就想通了。 我要做的單純是建立自己的堂口,幫助蘇雨搞定這些之後自己還是經營自己的堂口。 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 也許這就是一種自我說服的一種說法,但靠著這種說法,至少我可以問心無愧的干涉。 鶴州的古玩即將被趙天賜摧毀,傾巢之下安有完卵,我只不過也是自保罷了。 只不過因為我的能力,我可以做的更多。 這麼想著我們就已經來到了綜合樓的會議現場。 沒想到之前一直在反對改變經營模式的吳傑,竟然主動開始幫忙疏通富民花鳥的各個老闆。 “人到期了吧?我們開始。” “對了,還有西邊的那幾個老闆呢?” 在蘇雨說話的時候,幾個老闆看了看人,感覺到少了幾個。 那幾個老闆就是剛才已經被我們踢出去的老闆,那些證據已經被洪陽收起來現在還在身上。 “還有那幾個老闆,收了錢,打算擾亂我們富民花鳥。” 蘇雨淡淡開口,“我已經把他們逐出富民花鳥了,也答應他們給他們足夠的違約費。” “洪叔叔。” 她說著,洪陽便將照片和賬戶轉賬的檔案拿了出來。 裡面只有那幾個老闆的,並沒吳傑和跟他一起走的那個老闆的資訊。 既然吳傑悔悟,那我們沒必要再追責什麼,一切就當大家不知道。 看到這一情形,吳傑看著我,微微點頭。 “我也是受他們蠱惑,總覺得改變經營模式這件事不可行。” 吳傑說著拍了拍邊上老闆的肩膀,“現在我才知道他們是收了錢。” 當然這些沒有收錢的老闆自然認可這種說法。 “改變經營模式這件事,我覺得,已經有例子了,也不用多談了吧?” 蘇雨說著微微點頭,抬手讓吳傑坐下,“還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都提出來,我們就按照沈凡洪叔叔和李老闆這三個人的堂口為例子進行適當的改變。” 她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其實主要的改變,還是要各位老闆接收現在富民花鳥的小攤販,讓他們掛靠在你們的名下。” 這算是給了小商販一些名分——相對的,他們的貨物也要收到我們控制。 總不能一直賣假貨不是? “先從小販開始,如果各位老闆覺得,自己的堂口需要額外裝修出一些負責專賣廉價貨物的,可以自行裝修,總體還是不變。” 蘇雨繼續解釋道。 她算是做出了讓步。 從整體來看,富民花鳥這些堂口老闆的經營模式是沒有改變的,只是增加了旗下的小販負責專門賣一些便宜的古玩。 而假貨要專門標明是藝術品或者仿製品。 相當於小販有了“籍貫”,這些老闆相當於匜多出了一些人發工資和管理。 說白了,原本的那些小販就是買不起店面,又想要多賺一些錢財在這兒擺攤的——賣假貨也是其中一種方式。 如果我們給他們足夠正規的渠道,還能賺到同樣的錢,甚至還要多——誰不願意? 因為之前有吳傑的“轉變陣營”,加上蘇雨沒有動到他們經營的根本,所以所有的老闆都欣然接受。 “接下來你們的貨物,必須透過現在沈凡已經在用的物流系統。” 蘇雨開口道,“我之後會安排一個集體倉庫,每位老闆在裡面都會有相當的份額。” 根據她的說法,會有一個公共倉庫,有專人負責分別管理。 這些老闆從外地或者別的什麼地方找到貨,都可以讓物流系統先運到公共大倉庫。 隨後再根據自己的需求將貨運到自己的堂口。 當然,運貨分為長期的運貨和一次性運貨。 老闆可以自適應選擇到哪兒運貨,怎麼運。 我倒是給安路捏了一把汗。 這相當於安路組建的物流公司要在現在已經有的基礎上再擴不少,無論是人員還是倉庫。 不過這是蘇雨出面,加上之後的銀行投資,應該會形成相當的規模。 只是我感覺安路之後一段時間的壓力會很大。 “等下,沈老闆,之前有人放訊息,說你的貨丟過。” “我想問問沈老闆,你這條物流系統安全性如何?” 一個老闆突然開口道,“我同意我們聯合起來精英,只是我對你的物流沒有信心。” “這件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