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們的描述,我再看了一眼東興步行街堂口門前的封條,我知道了他們是怎麼帶走陳澤彬的。 可惜,東興步行街的堂口還有中心商場的堂口我都是租的,真正的“房東”另有其人。 “你們心在去中心商場的堂口,把剩下的人都帶過來。” 我說著讓他們去中心商場這邊,而自己則是在手機上找房東的電話。 因為時間已經很久了我之前也都是按照公司轉賬的方式,直接把錢定期自動轉給房東。 所以我找房東的電話找了好久。 “喂?我是之前問你租東興步行街店面的沈凡,您有空出來一趟麼?” 聽到那邊的聲音我就十分焦急地問道。 “我的店鋪……” “我的店鋪已經賣掉了,大概是幾個月前,我應該給你發過資訊了啊。” 房東猶豫了一下回答道,“買家說,讓你的堂口繼續開,他沒有意見,所以手續基本沒變原樣複製了一份……” “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我眉頭緊皺,將手機的通話介面切出去,查了一下自己的郵箱和各種訊息,無論是多早的,都沒有收到過相關的訊息——八成是被趙天賜中間“截胡”了! “這我確認我已經發了,我可以給你發一下截圖,你自己看一下。” 房東說著,給我手機裡面發了一張圖片過來。 上面確實是一封郵件,裡面寫著我這邊的店鋪已經轉讓給趙天賜先生,讓我最近去改一下手續之類的話。 可是我根本沒有收到! 如果是陳澤彬收到了,即便不是趙天賜這個敏感的名字,他也會先跟我說才對! “那應該沒我什麼事情了吧?” 房東說著,掛掉了電話。 東興步行街的堂口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拿下了? 那中心商場呢? 我記得中心商場這邊,原來一直是七舅爺有控股。 控制力倒是不強,雖然決定什麼東西要有別的股東的同意,但只要他不同意的事情也…… 這時候,我想起了七舅爺遺囑上的大坑! 如果按照七舅爺原本給我打下的基礎,馬元和馬義的遺囑在一個多月前應該已經收回來了! 可是因為洪陽的疏忽,現在這部分的股份落在馬元和馬義的手上! 這一連串的事情,直接讓七舅爺給蘇雨準備的“挑起戰爭”的大禮變成了一個大坑! 我的腦袋裡頓時一片混亂,有些不知所措。 這才是趙天賜真正要做的! 也是趙天賜之前一直用其他瑣碎的事情打掩護的根本目的! 其他的堂口因為錢或者店鋪產權的關係,毫無抵抗力。 但陳澤彬在金錢上是有還手之力的——至少他們要暴力收購,我們可以提前發現,用足夠的金錢壓回去。 所以他們才用了這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東興步行街的堂口給“偷走”! 如果根據這些人說的,陳澤彬是被治安管理處的人帶走的,那陳澤彬理論上就在治安管理處。 如果不在,那麼就是那批假的隊員做的! 從騰雲嘴裡,我已經知道了趙天賜這兒有一批假的隊員。 能夠劫持電話,偽裝成真的治安管理處隊員! 這些只要發現都是大罪! 那麼,在治安管理處找不到陳澤彬他們,我就直接報案,表明有人利用假的治安管理處衣服招搖撞騙! 這麼想著我立即前往治安管理處。 在路上我還給陳橙打了電話。 “喂,陳橙,讓蘇雨他們小心,之後的參觀讓安保盯得緊一點,還有宴會那些讓那他們多看一眼有沒有問題。” 我深呼吸了一口讓我冷靜一些,才把這些話說出來。 “剪綵剛剛開始,我會去通知的。” 陳誠回答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他們說陳澤彬被抓到治安管理處去了,我打算去看看情況。” 我說著放慢了腳步,“你放心,我這邊應該沒什麼事情。” “對了,剛才有個人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是個電話號碼。” “他說要給你的。” 陳橙說著將那個電話報了過來。 “行,我打一下看看。” 我話是這麼說,可是心裡清楚得很。 這八成就是趙天賜留下的電話。 如果現在鶴州大部分有堂口的地方都在趙天賜的手上,那麼現在他只有一個目標——富民花鳥。 也許是當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