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模樣,長得跟堅硬的花崗岩似的,一點兒都難以讓人聯想到布料的柔軟。
想到布料,她就想到設計和剪裁,目光不由瞟向他把著方向盤的那雙手。
乾淨修長的手指,看起來挺藝術家的。
光亮微閃,是他無名指上那圈婚戒。
想起媒體上那寥寥可數的幾個報道,她不由有些感慨……其實Sean這個小鬼也挺可憐的,小小年紀就沒了娘。
據說秦淺的老婆是在他事業達到巔峰之時出車禍意外身亡,雖然偶有八卦拍下他和誰誰出雙入對的照片,但照他把戒指戴得這麼嚴實來看,他還算是蠻長情的。
“你嘆什麼氣?”他忽然出聲。
“啊,”天真不敢據實以報,只好望著夜色中輝煌的倫敦塔橋嘆道,“這橋真宏偉,可惜我沒看過橋面吊起來的樣子,也沒在上面那層走過。”
“萬噸巨輪透過時橋面才會吊起來。”秦淺答。
天真點頭:“貝聿銘說,風格產生由解決問題而來,果然很有道理。”
如果沒有一批技術人員的工作,盧浮宮前的玻璃金字塔便不會那樣光彩奪目,這倫敦塔橋上兩邊各一千噸的橋面也無法在一分鐘內就升起。
“如果你想走上面那層,我現在停車就可以成全你。”秦淺顯然沒有和她一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