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連過程都會一般無二,那將會使他心裡荒唐的念頭更不能揮卻。
好在她搖頭道“不是。那時候劍帝前輩從不使任何有變化的劍術,或者可說,也根本不懂使用。”
見蘭帝不再說話,她也不繼續談論關於七冥絕殺劍的話題了,走近翻了翻桌上的法術典籍,輕聲問道“是遇到什麼困難嗎?我記得你不是個喜歡閱讀這些的人,否則我殿裡那般多,你當初也不會連絲毫翻閱興趣都缺乏。”
蘭帝當然不是份外對這些有興趣,卻也不排斥而已,若是能安靜的看看,倒也會喜歡。但也不至於到嗜好的程度,當初自然不會對她所藏感興趣。
心想她懂得如此多理論東西,或許能幫的上忙也不定,就一五一十的道出莫須有的神解術事情了。
不料聖魔仙聽罷,展顏一笑道“原來是這樣,該不是難事,只需告訴我運用過程細要,自信能替你排憂解難,編製成需要的法文。”
蘭帝又驚又喜,實難相信柔弱的她竟然這般厲害,卻又慶幸這糾纏至今的難題終於排解有望。
第十九章 不能不的改變 第七節 門戶
三日後。聖魔仙僅僅用了三日時間就將所謂的神解術法編製成一套可供大多數高手修習的邪法,其中有一日時間聽他細細描述催動時的各種能量變化經過和細要。
這結果既讓蘭帝驚歎又感慚愧,兩相比較之下,不由他不偷偷臉紅了。
似看懂他心思般,她安慰道“這些法術理論我都學習鑽研很多年了,欠缺的僅僅是用於實戰中能量運作真實體會和經過罷了,自非你能比。”
蘭帝有幾分自嘲的道“並非如此,我實在沒有這種天賦,在戰鬥中應用雖是信手拈來隨心所欲,但歸納成文字法術時,卻怎都不能成功表述糅合。”
聖魔仙微笑道“那有什麼關係。以後碰著這類事情就讓我處理好了,而我天生體質太弱戰鬥不得,若遇到危險就靠你保護了。如此互補,豈非完美了。”
‘互補?’聽及這詞,他不由想起早前白晝說過的話來,在地魔宮一定能尋到類似的,或是能彌補自身的人。她,對於他而言莫非就是這種人麼?他對於許多事情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而她卻知其所以然。
這日,聖魔仙如往常般推著輪椅陪照外出吹風,一直躺在榻上,照早已叫苦不迭了。蘭帝便去了尋白晝,將許諾已久的神解術秘本遞上。白晝的歡喜之色,毫不掩飾,一接過去便迫不及待的翻閱起來。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完成。”她這般恭維道,讓他臉上很有些難堪,只得解釋道“若憑我自己,一百年怕都整理不出,完全是由聖魔仙完成這工作的。”
白晝顧不得想他感受,詫異道“她不是根本不能修煉戰鬥法術麼?怎會……”言語間,竟已懷疑她是深藏不露。
“她卻是個理論大師。”說著,又遞上了一盒別處尋找不到的茶葉道“這是她託我轉交給門主的,她同時還是個製茶大師。”
白晝這才釋然,順手接過來道“地魔宮果然沒有無能的女人,她製茶的本事可是早聽人說過,前些年黑夜門主就曾得她饋贈過,聽說至今都不捨的飲盡,不是非常人等,他絕不捨得拿出來做招待用。今趟可算託福了。”
蘭帝知她不過說說而已,她根本不好此道。
聽她話裡意思似乎聖魔仙跟黑夜門交情不淺,便問道“莫非她跟黑夜門有什干係?”
白晝知他誤會,笑了解釋道“那倒不是。她是個怪人,說她跟哪個勢力有過深干係都算是冤枉了她。”
“怪?”蘭帝聽了不覺有些詫異。
“當然怪。哪有人像她那般折損壽元四處幫人的,再說你難道不知道她出身的事情嗎?像憑空冒出來似的,地魔門裡許多跟地魔宮有些干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