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看著那標記著密密麻麻地名的圖紙,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有心了。”說著對皇甫戰文笑道:“這個國家出產的香料,在中原可是價比黃金,咱們只要守好這條商路,何愁沒錢組建貳師?”
皇甫戰文也捻鬚讚道:“王爺高瞻遠矚,屬下佩服。”說著喟嘆道:“屬下聽勾忌一說,也對這西域悠然神往。等天下平定了,求王爺能讓屬下脫下戎裝,向西邊去走走瞧瞧。”
秦雷哈哈笑道:“更西邊、更南邊、更北邊,更東邊,都將是我們華夏子孫的生息之地。皇甫將軍還是穿著戎裝四處走走吧。”皇甫戰文心中一動,面色嚴肅的拱手稱是。
秦雷又笑著對沈青三個道:“你們這是做了張騫、班超那樣的大事,別地不說,青史留名那是一定地。”三人自是笑開了懷。
秦雷又敬了三人一碗,這才讓勾忌繼續講述他們地西域之旅:“我們又在龜茲待了十多天。見龜茲王已經掌握住局勢,便拒絕了挽留,離了龜茲,繼續向西面尋找疏勒國。”
“很多龜茲商人聽說我們要西去,便紛紛帶上貨物,希望與我們結伴通行。有了龜茲人地嚮導和隨扈。咱們終於學會了如何與大戈壁周旋,很少出現非戰鬥減員了。”說著微微皺眉道:“但從龜茲到疏勒的千里路途上,不時會遇到當地胡人的打劫,雖然都是小打小鬧,但一路下來。還是有百十個兄弟折在了戈壁上。”
沈青輕聲補充道:“那些胡人沙盜騎著駱駝,拿著彎刀,對沙漠極其熟悉,經常藉著夜色、沙暴、甚至是出現蜃樓的時候偷襲,令人防不勝防,西域商人因此無法交通。不解決這些人。絲綢之路便無法發揮作用。”
秦雷點點頭,笑道:“這世上的事兒,越是難辦,背後蘊藏地好處也就越多。你們且瞧著孤王怎麼把這些沙盜降服。”
四人驚訝道:“王爺莫非要西行?”
秦雷哈哈笑道:“中都城裡的事情,就把孤弄得焦頭爛額。哪還有閒情逸致西行。”說著輕啜一口馬奶酒,悠悠道:“這叫運籌於什麼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
幾人待要追問,但見秦雷只是微笑不語。也只好作罷。
勾忌見眾人重新望向自己,便接著道:“一路上磕磕絆絆。終於在八月份,到了疏勒國,那裡的國王對我們很是熱情,直呼天使還問我們現在是大唐那位皇帝在位。”
皇甫戰文笑道:“頗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了。”
勾忌搖頭道:“世外是不錯,桃園可就差遠了。疏勒國物產匱乏。民生凋敝。甚至連大貴族都沒有什麼奢侈用度。”說著笑道:“是以他們舉國上下,對咱們的到來極是歡迎。那國王說。據史書記載,他們國家最興盛地年代,無不是伴隨著絲綢之路的通暢。他們對重開商路的渴望要比咱們大的多呢。”
沈青點點頭,輕聲道:“疏勒國王派人四處宣揚東方天使重新降臨,相信等再回去時,南面的天竺商人、西面的大食商人便會收到訊息,感到疏勒去了。他還聯絡了于闐國,從那裡進來了大量地玉石,派王子帶著前來朝貢。屬下不知道王爺的章程,因此把他們留在後面,先來稟報。”
秦雷這下子傻了眼,鬱悶道:“朝哪門子供?若讓他們去了中都,那些老混蛋還不紅了眼?到時候孤連湯都喝不上。”
皇甫戰文小聲提醒道:“但私自接見外使,可很容易授人以柄啊。”
秦雷瞪眼道:“外什麼外?疏勒龜茲之類的,從漢朝時就是我華夏的領土,他們只能算是我國的邊民罷了。”
皇甫戰文苦笑道:“您要這樣解釋,卻也不算全無道理。”
秦雷呵呵笑道:“就這麼定了,我已經找好了打理此事的人選,這勞什子龜茲王子就由他去見吧。”說著對四人道:“當今大秦國內的紛爭是主要矛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