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也要做父親了。摸著兒子的頭說道:“你說的那些,娘是想不明白了,原本還想著跟你父親商量一下的。不過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做什麼,你也這麼大了,娘就不管了,只是你一定要知道,娘希望你開開心心的就好。娘是自私的,才不管別人傷不傷心難不難過,反正我兒子是知道分寸的,只是你可千萬別苦了自己。”
納人的事就這樣定了下來,賈珠也報知了老太太。老太太倒是高高興興的,還連聲誇著石氏也個懂事的孩子,對她高看了許多,話裡話外的透著等石氏生了以後可以幫著管家,這算不算對石氏的獎賞?
子肜估計自己這輩子是理解不了這些土著的想法了,只是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教導下應該不算是土著吧,怎麼自己會搞不懂了呢?難道是賈政在土著環境裡的進化版?想了想,就把那些給趕出了腦海,反正自己在妻妾這方面對兒子也沒要求,隨他吧,只希望以後能太平,不要有什麼後院之爭。
老太太最高興的當然是這納的人裡有一個人是自己給賈珠的,知道這是對自己的敬重,就越發的喜歡這小夫妻倆了。於是做主,挑了個好日子,在家裡擺了幾桌酒,算是喜酒了。第二天,又讓紫菱夏露給石氏敬了茶。這些比平常的收通房的儀式隆重些,又比不得納妾。這也算得上是給石氏臉面,要知道,這些人都算得上是石氏的人,在外面給他們一些禮遇也算是給石氏長臉,只是關起門來怎麼算,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忙完這些,子肜心裡有點堵,不過,在府里人來說,這也算得上是喜事,而且,府裡的喜事真是接二連三的。因為,九月快末尾的時候去東府裡吃了賈敬的壽酒,回來以後,鳳姐兒就吐開了,後來還聞不得腥味。老太太聽了就是一喜,這感情是有了吧?忙讓子肜打發人去請一位擅長婦科的太醫來看看。
太醫來了,仔細診了診脈象,雖然像是喜脈,但是時日實在是太淺,著實是吃不太準,而且照理來說,這個時候不該有這麼孕吐的。可吃不準就不敢開方子,所以也就斟酌著開了個保險的止吐的方子,說些保險的話,這藥如果還吐就吃上幾劑,若是不吐了不吃也罷,也老實說了時日太淺,看不分明,等十日後再來診看。
子肜讓人給太醫封了個厚厚的賞封,約好十日後派人去接,才讓人把太醫客客氣氣的送了出去。
老太太雖聽了這些模菱兩可的話卻並不放在心上,反而覺得鳳姐兒這次肯定是有了,至於為什麼這麼早孕吐,那是因為是個金孫,所以才這麼早就有反映了。子肜卻是肯定鳳姐兒若真是有了的話,那肯定是個女兒,倒不是說她的醫術和那個太醫有多高明,只是她知道鳳姐兒該有個女兒,因為是七月初七出生,所以叫做巧姐。算著日子,如果這胎坐實了,不正該是七月生產嗎?
(我知道今天有點少,所以大後天5000補足。今天實在太忙了,還有個險情,在家裡換了幾臺機器都上不了後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足足折騰了半小時都不行,哪個頁面都打得開就是進不了後臺。最後我到樓下網咖了發的。嚇得我一身汗。我怎麼這麼背!)
正文 182 受欺
182 受欺
賈珠雖收了人,但除了頭幾晚。其他時候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白日裡在外面忙活,一早一晚的也是陪著石氏,晚上也是經常宿在石氏房裡。但也是知道石氏是怕人說的,所以也不用石氏開口,總有幾日等石氏安歇了就出去睡書房。至於紫菱和夏露那邊,也只是去看看,陪著說會兒話,並不留宿。雖然這兩個心裡有點子傷心,但好在賈珠也不瞞著他們,直晃晃地說,大*奶懷著孩子,他心裡有些擔心所以也就沒有其它的心思了,這段時間是委屈他們了,但以後誰若是懷了身子,他賈珠也是一樣的心思的。
這話說得夠明白了,聽著就知道是因為體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