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瑄將信將疑,道:“文師兄……你好像沒說完全喔。”文淵暗自叫苦,強笑道:“應該不會吧?”他不善作偽,這一下全不自然。小慕容抿嘴一笑,道:“華家妹子,你師兄有些事說不出口,還是我來說吧。”
文淵吃了一驚,叫道:“不行!”華瑄噘起小嘴,說道:“哪裡不行?慕容姐姐,你說吧。”小慕容道:“這事情啊,實在有點丟臉……”文淵急得連連跺腳,心道:“慕容姑娘怎能說這種事?”
只聽小慕容笑盈盈地道:“他被我點了|穴,本來是能衝開的,但是我一等他要衝開前,又給他點了|穴,如此這般幾次,他累得不能運氣啦,又沒辦法,只好在那裡睡上一晚了。他一睡,我就走啦,可不幫他看著的。”文淵一聽,鬆了一口氣。華瑄登時釋懷,笑道:“原來如此,文師兄你早說啊,慕容姐姐本來就很厲害的,我不會笑你嘛。你這樣不說,我還以為你做了什麼壞事呢。”
文淵笑道:“是啊,我早該說。慕容姑娘當然是很厲害……”忽然念及那時被小慕容又含又柔地擺佈一晚,不禁有點心神飄蕩,一看小慕容,一張嬌美的臉蛋上隱然有羞赧之態,只覺自己心跳之聲砰砰而響。
華瑄、小慕容又說起趙平波之事。文淵聽到趙平波如此行惡,心中大憤,道:“師妹,下次見到那惡徒,可要告訴我,這種人荼害婦女,不能輕饒。”小慕容道:“是啊,不過你這軟心腸多半不會殺他,我可不能消氣,起碼要把他腦袋分家。”
文淵道:“那還只是起碼?難道還有更厲害的?”小慕容笑道:“當然有啦,那就是給他做太監,讓他活受罪,那可更妙了,比起來,一死百了簡直太便宜了。”
華瑄伸伸舌頭,道:“慕容姐姐,你好狠啊。”小慕容笑笑,道:“不狠也算魔頭嗎?”突然想到:“哎呀,我剛才不該幫那傢伙圓謊,這可不夠狠了。”
一看文淵,忽覺一陣心動,暗想:“算啦,不管這麼多了。”
回到市鎮上時,已有大隊官兵到先前那客店來回檢視。三人不願惹事,避道而行。當晚三人另尋了間客棧住宿,文淵向掌櫃道:“掌櫃,可有兩間房……”
小慕容突然道:“不,一間上房就行啦!”
文淵一愣,看著小慕容。小慕容笑道:“喂,我跟華家妹子都受了傷,你放心我們另外住?再說,你們師兄妹該不會沒話說了吧?”華瑄滿臉通紅,低聲道:“我……我沒什麼要說的啊。”小慕容眨了下眼,道:“我不在的話,不知道有多少話要說呢?”華瑄羞得說不出話來,低頭看著地板,心道:“慕容姐姐幹什麼啊?我……文師兄在這裡,怎麼能講這些話嘛?”
文淵手足無措,只得道:“不成不成。”小慕容笑道:“管你那麼多?掌櫃的,你聽好了!你要敢給我們兩間房,就是這樣!”話一說完,短劍一翻,直抵那掌櫃喉間。掌櫃本來只看著奇怪,忽然利刃加身,嚇得魂飛天外,忙道:“是,是!一間房,不給兩間!”
小慕容收起短劍,笑道:“怎樣?掌櫃只給一間房,可不只是我說了。”文淵哭笑不得,道:“我還有什麼法子?我可不想也給你小慕容拿劍抵喉嚨。”
三人進了二樓客房,卻是間二人通鋪。小慕容一看,便道:“話先說清楚,你可不能趁火打劫,對我跟華家妹子動手動腳,不然我可要叫大哥來對付你了。”
文淵道:“不敢。”
小慕容拉著華瑄到了床邊,笑道:“好,今麻煩你睡桌睡地,就是別睡床,我們兩個姑娘先佔了。”華瑄臉上微紅,低聲道:“慕容姐姐,你可不能再……再……這裡可有文師兄在。”文淵道:“再什麼啊?”小慕容笑道:“想知道?要知道的話,就交給你做了。”華瑄大急,叫道:“文師兄,不准問!你……你問了我就不理你啦。”文淵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