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將她橫抱而起,笑道:“你也該歇歇了,別要待會兒站不起來,怎麼見人?”說著把小慕容抱到床上,要替她蓋上被子。不料小慕容拉住文淵的手,雖然氣力虛弱,神情陶醉,嬌聲道:“我不要休息,我……我還要一次,再來一次。”
華瑄急忙趕上前去,搶先抱住文淵,慌忙叫道:“不行,應該輪到我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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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容眨眨眼睛,含笑看著文淵,柔聲道:“喂,你……你還能來幾次啊?乾脆把紫緣姐一併找來,加倍熱鬧,豈不是好?”
文淵在她頭上輕輕一拍,笑道:“你真想累死我?以眾擊寡,勝之不武。”
又輕輕摟著華瑄,道:“師妹,現下可不能再玩了,咱們還得去把林家那兩兄弟的話給套出來。”華瑄哪裡肯依,急道:“啊?可是……你都跟慕容姐姐做過了,為什麼我就……”
才正抗議著,華瑄忽覺腰後微癢,卻是文淵正悄悄撫摸著她,不禁身子一熱。卻聽文淵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待到夜裡,師兄再同你陪罪……嗯?”
華瑄心頭撲通一大聲跳,驀地羞澀不已,有些恍惚地應道:“嗯,好……好罷……”文淵笑了一笑,在她唇上一吻,笑道:“師妹好乖!”穿好衣物,先行走出房去。
華瑄怔然良久,忽向小慕容道:“慕容姐姐,文師兄好像心情好多了,是麼?”
小慕容慵懶地臥在床上,笑意盈然,柔聲道:“你說呢?”華瑄凝望著她,自言自語道:“看起來,你倒是開心多了啊。”
過得半個時辰,小慕容與文淵一齊重回石室,驗視局面。只見凌亂的衣衫散落一地,林家兄弟、柳氏姊妹兩兩糾纏,極盡繾綣。小慕容既與文淵一番溫存,心滿意足,此刻看著四人情狀,全然不起遐思,笑吟吟地道:“四位都已盡興了罷?”
林家兄弟看見文淵來到,先是一驚,意圖遮掩柳氏姊妹的裸體,卻見文淵雙目俱闔,這才想起他早已失明。林秀棠緊抱著懷中少女,說道:“慕容姑娘,你想問什麼,盡避問罷。”小慕容奇道:“咦,是怎麼了?我什麼也沒問啊。”林秀棣道:“縱然你不問,我們也得要說的。關於那韓虛清的種種,我們兄弟倆知道多少,就說多少。”
柳涵碧回望小慕容,臉上猶帶雲雨後嬌羞之色,欣然說道:“慕容姑娘,我們已經把韓虛清是何等樣人,跟他們說的一清二楚啦。”柳蘊青也道:“是啊,是啊,我們呼延師姐被他害得好慘,是個天大的惡人。他們以前都不知道,現在可知道了,怎麼能再幫著他?”林秀棠道:“不錯!先父教我們立身處世,要以大義為先。”林秀棣道:“韓虛清此人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我們以往助紂為虐而不自知,今日得知真相,自當與此人不相來往。你們要對付他,我們還得拔刀相助呢。”
小慕容笑道:“很是,很是!”眼珠一轉,悄悄捏了文淵的手,頗為得意。
文淵笑道:“兩位林兄所言不錯,足見深明大義。韓虛清為非作歹,天下共擊之,能得兩位相助,善莫大焉。”
心中暗想:“他們當真知道韓虛清幹了什麼?回心轉意如此之快,自是兩位柳姑娘口舌之功。古人有言:‘嬌妻喚做枕邊靈,十事商量九事成’,果然大有見地。”
於是林家兄弟偕同柳氏姊妹穿戴整齊,一齊隨文淵、小慕容來到巾幗莊廳上。
眾人見林秀棠、林秀棣、柳涵碧、柳蘊青四人親熱異常,莫不詫異,這四人卻渾然不覺,深以得遇佳侶為樂。
石娘子當先談起正題,問道:“兩位林公子原屬韓虛清麾下,如今棄暗投明,再好不過。如今向公子追蹤韓虛清而去,連日未歸,依兩位公子看來,韓虛清應當是躲到哪裡去了?”
林家兄弟互相對望,一齊思索。林秀棠首先答道:“韓虛清本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