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特?”
正沉浸在重逢喜悅中的眾人,也都被貝特嘶啞的嗓音拉回現實,一個個都是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盯著那半死不活的傢伙。
這個該死的傢伙,不但不感謝凌風在擂臺賽上的不殺之恩,還幾次三番的打傷凌風親如手足的兄弟!
更不可饒恕的是,這個病態的傢伙,竟然在找不到凌風的情況下,怒刀揮向纖弱的梨落!妄圖用奇他那沾滿血漬的骯髒書雙手,去玷汙梨落那純淨無暇的靈魂!
光憑這一點,凌風便足以殺他千百次。
“那我就如你所願,送你歸天~”性子最急的巴特爾,不知從哪找來兩根粗大的枝條,蹬蹬幾步衝到貝特的身邊,掄起柳條就是一陣酣暢淋漓的鞭打。
“啪~”“啪~”“啪~”……
響亮的甩鞭聲在寂靜的夜色中傳盪出老遠的距離,巴特爾天生神力,再加上對貝特恨得牙癢癢,下起手來自然不肯留力。
每一鞭都抽的貝特皮開肉綻,血水橫流。
即使在堅韌的心性,在如此猛烈的鞭撻之下,也是禁不住地大聲哀號起來。
“哈哈,老二你省省勁,讓我來抽他個幾百鞭。”先前被貝特揍得鼻青臉腫的風晨,此時也是快步上前,一把奪過巴特爾手中的柳條,咬牙切齒地鞭打起來。
“啊嗚~”“啊嗚~”“啊嗚~”……
剎那間,貝特的哀號聲又提高了幾個分貝。
“呵呵~你們兩個傢伙下手輕著些,千萬別給一下打死了,好歹我這還窩了一肚子火沒洩呢,渾身都是勁!”米勒也是大聲叫喚幾聲,直嚇得貝特的身體猛然一陣痙攣,不由暢快地哈哈大笑。
而如標槍般站立在山崖之巔的凌風,卻是微微眯起眼,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
凌風本來就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向來都是挨人一拳還人一刀的狠角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還之”,這兩句話用來形容凌風再合適不過。
輕輕地摟過梨落嬌柔的身軀,凌風開始深情地摩挲著她那如削的臉蛋。
“凌哥哥~”
梨落忽然抬起頭來,那兩扇睫毛撲扇撲扇的,雙眸還帶著些微的紅腫,惹人心憐。
“怎麼了?”
看到梨落眸中凝結的哀求之色,凌風出聲問道。
“貝特的弟弟,是你殺的嗎?”梨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惶恐,胸口的小鹿噗通噗通地跳動著,滿目的哀傷。
“貝特的弟弟?”凌風不由一愣。
“是啊。我也正納悶呢?”
米勒此時也是回過頭來,笑著說道:“貝特那個傢伙幾次三番的尋你報仇,說是因為你他的弟弟貝吉塔死於非命,要找你做個了斷。”米勒託著下巴,搖頭道:“可是這事我們都不怎麼相信,要說下狠手,你在擂臺賽的時候,就該下殺手了。為什麼偏偏找那個沒卵蛋的貝吉塔?”
“不是我乾的事。”
凌風斬釘截鐵地搖頭道,神色淡然若水。
殺一兩個人,對於凌風來說真不是什麼大事,凌風絕對不會因此刻意隱瞞什麼。
再說連貝特都不是凌風的對手,那個有卵蛋沒鳥毛的貝吉塔,如果不是存心尋死,更不會傻到找凌風的麻煩。
“放開他。”
凌風清冷的聲音迴盪開來,帶著一股不可違逆的威信。
“呃?”
正打的歡的巴特爾與風晨,頓時停下手來,疑惑地望著幾步走近的凌風。
“你的弟弟貝吉塔,為什麼死去?”凌風低沉的嗓音鏗鏘有力。
“咳咳,咳咳。”
遍體鱗傷的貝特渾身顫抖,聽到凌風的問話之後,身軀不由地再次一抖,顫聲道:“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