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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中秋,師傅買了一大包草籽,叫徒弟去播種。

秋風突起,草籽飄舞,“不好,許多草籽被吹飛了。”小和尚喊。

“沒關係,吹去者多半中空,散下來的才會發芽,”師傅說,“隨性。”

撒完草籽,幾隻小鳥即來啄食,小和尚又急。

“沒關係,草籽本就多準備了,吃不完,”師傅繼續翻著經書,“隨遇。”

半夜一陣大雨,弟子衝進禪房:“這下完了,草籽被衝起了。”

“衝到哪兒,就在哪兒發芽,”師傅正在打坐,眼皮都沒有抬:“隨緣。”

半個多月過去了,光禿禿的禪院長出了青苗,一些未播種之院角也泛出綠意,弟子高興地直拍手。

師傅負手站在禪房前,點點頭:“隨喜。”

王琪鶴講了半天,劉欣萍就一言不發的聽了半天。聽完了,還是直勾勾地盯著王琪鶴看,看的王琪鶴心驚膽戰,不知所措。

突然,劉欣萍冷冷地說你什麼意思?

王琪鶴尷尬地笑了笑,說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劉欣萍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沒什麼意思就是沒什麼意思的意思。王琪鶴已經有些慌了。

劉欣萍瞪了王琪鶴一眼,無聊。

這一夜,輪到王琪鶴失眠了。到了半夜,劉欣萍把手伸過來,摸了摸他的頭,說睡吧,我沒事。

王琪鶴去找玲子,讓她幫忙開導開導劉欣萍。玲子去找劉欣萍的時候,劉欣萍正和網友聊天呢,一見玲子就趕快把電腦關了。

玲子笑著說有秘密吧?表姐。

劉欣萍臉一紅,瞎說什麼呢,瞎聊唄。

你可當心,對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玲子說。

我又不是小孩子,剛遇見個熟人。劉欣萍站起來給玲子倒了杯水。

姐夫呢?玲子明知故問。

上班去了,他還能去哪?你找他?

不是,路過而已。姐夫把你一個人留在家,不放心,讓我過來查查崗。

劉欣萍笑了笑,他倒會麻煩人,有什麼不放心的?

玲子說家有醜妻是寶,你一個大美人在家誰能放心呀?

劉欣萍假裝打了玲子一下,再瞎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有什麼事?快說。你和姐夫過的好嗎?玲子問。

劉欣萍楞了一下,笑著說還行吧,中國家庭,都差不多。

那就是對姐夫不滿意?玲子追問道。

也沒有不滿意,他人挺好,就是……劉欣萍欲言又止。

玲子笑了,就是什麼?你知足吧,表姐。姐夫又聰明又能幹,你可別得隴望蜀呀?

劉欣萍站起來,揪住玲子的耳朵。死丫頭,你今天是專程來教訓我的吧?

嚇得玲子趕緊求饒,好姐姐,饒命,饒命 。 想看書來

1

劉欣萍回來的很晚,並且是滿身的酒氣,滿身的煙味。王琪鶴裝的睡著了,沒想到劉欣萍並不買他的帳。她一把拉起王琪鶴,醉醺醺地說:“別裝了,我給你說個事。”

王琪鶴推開劉欣萍,躺在床上裝死狗。“什麼事呀,等明天再說吧,困死了。”

“明天,明天黃花菜都涼了。”劉欣萍說。“聽說,你們的總經理要調走,由楊副總接任。”

“什麼?你說什麼?”王琪鶴一下子爬起來。“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知道?等你知道地球人就全知道了。”劉欣萍白了王琪鶴一眼。“周金寶他爸在市委當秘書長。據說,新來的市委書記是楊副總的大學同學。”

周金寶是劉欣萍的初戀情人,王琪鶴一聽到周金寶,不樂意了。這個狗東西,仗勢欺人,怎麼還對我老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