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無論用盡何種方法,無論要用世間何物,哪怕是天上的飛龍,地獄中的惡使之血,甚至是馬上要了我的命,只求先生治癒雪兒。”南宮俊逸絕決更是斬釘截鐵的說道。
神運算元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重如錘般說道,“陛下說的沒錯,無論是世間至寶,無論何種方法,老夫定要讓雪兒恢復如初,這般虛弱無力,怎會是天鳳玉雪呢!老夫要好生想想,文家小姐跟老夫一起走吧,老夫還有些話要問!”
聽神運算元喚自己,文靜趕緊點頭應是,隨已起身的神運算元而去,而當走到門口時,神運算元突然想起了什麼,急急返回,鄭重的對南宮俊逸吩咐道,“陛下千萬不可將自己體內的雙元真氣渡給雪兒,那非但救不了雪兒,反而將其推到了懸崖邊,切記,切記啊!”
“先生放心!”南宮俊逸果斷回道。
稟退了屋中餘下的人,南宮俊逸將內室的門牢牢關好,親自動手,如往日那般,拿著溫熱的棉布為雪兒擦拭著殘留血跡的嘴角,一點點,一下下,輕輕柔柔。那漸紅潤的小臉,那平穩的呼吸聲,那淡淡而來的幽蘭之香,讓坐於床邊椅子上的南宮俊逸痴痴的盯看著,許久才捨得眨眨眼。
大掌小心翼翼的托起纖纖玉手,滿含濃情的撫摸著,親吻著,真的好似夢一般,即使佳人就在眼前,即使感覺的清楚真切,還是讓他有做夢的錯覺。
南宮俊逸仍坐在椅中,而身子卻低了下來,趴伏到了床邊,頭微貼向雪兒,那樣能更真切的感知她就在身邊。疲憊徹底來襲,睏意將南宮俊逸淹沒,靜靜的睡去。那夢中,沒有戰場,沒有血花紛飛,更沒有分離時的痛徹心肺,有的是相愛之人緊緊牽著彼此的手,漫步於天地間,開心與幸福的笑聲,撒得到處都是。
月悄悄的躲進了雲中,讓那深愛彼此的有情人更好的安睡。
一聲呢喃,雪兒慢慢睜開了雙眼,自己睡得好沉,竟然一絲一毫的夢境都沒有,可是,昨天那是夢嗎,她看到了風,看到了逸,到後來,好像師傅也來了,還有好多人。靜靜的回憶,越來越清楚,更肯定那絕不是夢,不顧一切要趕緊起身證明,卻發現自己的右手被禁錮著,更發現床邊趴著一個男人,是?喜悅幸福的笑再次綻放,雪兒微微的側過身,儘管有些彆扭,可是與那趴睡了一夜的人比起來,小事而已。
伸出的左手,溫柔的撫摸著男人黑亮的頭髮,挺俏的秀鼻深深的吸著獨屬於他的氣息,他一定累壞了,要不然那麼驚醒淺眠的人怎會這般,不自不覺,更好似不受控制般,雪兒身子貼了過去,吻,溫柔的落在了南宮俊逸的發頂,正待收回身,準備再次躺好時,卻對上一雙痴情、深情、濃情的眸子。
“逸!”雪兒溫柔細膩的呼喚著。
南宮俊逸的笑越來越濃,“早知道,我應該把臉露出來才是,那樣,我的寶貝親的可不是我的發頂,應該是我的嘴才是!”壞壞的聲音,含足了壞壞的意味,明明心中擔心的要死,卻不願意表現分毫,只有這樣,才會再見佳人以往的俏皮。
而結果非如南宮俊逸所想,佳人非但未不依不饒,更未有絲毫羞澀俏皮之意,而是再探過身子,在南宮俊逸的唇上烙下來重重的深吻。
“我的皇帝陛下失算了吧,跟著臉皮厚的皇帝陛下在一起,我的麵皮也跟以前不同了呢!”雪兒得意更俏皮的說道,使得終於反應過來的南宮俊逸大笑了起來,他的雪兒永遠都會讓他驚喜連連。
好一番情濃意濃,南宮俊逸扶著收拾妥當的雪兒走出了房門,冷傑早已等候在了門外,更通知說,神運算元在前廳等候,有要事要說。
未等雪兒出現於前廳,風便低吼著衝了出去,神運算元手撫白鬚瞭然輕笑。
“站住!”一聲大吼,出自南宮俊逸口中,卻是對著滿面熱情的風而去。
“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