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放馬坡,卻能將人心牽起,眼神聚焦於此。
南宮俊逸手點著放馬坡,嘴角掛笑,卻半天不語。
“烈火絕這又使得何種障眼法,他們烈炎國難不成沒有了,要用稻草人上陣打仗!”南宮千勇不屑的取消著。
大軍雖未到放馬坡,可是大軍前行必先放出探子,探明前路,而此時,眾人商議的便是探子報回來的蹊蹺軍情。烈炎的確在放馬坡布軍,然,細探放馬坡的軍帳,以及夜裡燃成的灶火,不過十萬軍力而已,如此少的布軍做何用處。而在烈炎軍周圍,探子則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四周地上,擺著好些稻草人,這用來做何更不得而知。
“會不會又是什麼妖法啊?”冷傑機靈的說道,更看向一旁靜默不語的神運算元。
見眾人看來,神運算元不免輕笑,“那妖人還沒有那種可將稻草人幻化成真人作戰的本事。”一句話,安了眾人心,卻讓耳尖的南宮千勇,想到了別處,更試探的問道,“先生的意思是,稻草人可化為真人作戰?莫非,先生會此法?”
大笑,神運算元一改往日的輕笑飄渺,更神秘的說道,“此法,老夫已忘卻了幾十年了,太老,太老了!老夫說過,妖人敢動邪物害雪兒,老夫會讓他見識到何謂真正的邪術害人,不加倍的還給他,難消老夫心中的這口怨氣,用雪兒說過的一句話,不發火,可不是表示不會發火;不欺負人,可不表示任由人隨意欺負!”
此話一落,眾人心中無不分外敬畏眼前這位白眉白髮白鬚的高瘦老人,其德行有多高深莫測,將來,他們定會有幸見識。
不輕不重的一掌,南宮俊逸將眾人的心神又扯到了他跟前。
“如若你們手中的軍力不夠,你們會如何做?”南宮俊逸突然問道。
許久不見眾人回得,而南宮俊逸的嘴角上卻張揚起了他的邪媚之笑。
“十萬真人,再來幾十萬的假人充數,這種做法如何?”南宮俊逸似笑非笑的說道。
南宮千勇猛然雙掌擊打到了一起,“對啊,皇上果然聰明。我等怎就沒想到呢!對方料定我軍不會採取日戰,這仗一旦在夜裡打起來,把稻草人往地上那麼一插,旁邊再立些火把,這烏七嗎黑的一片,誰會去細看那是真是假啊,肯定以為那坡上不滿了不下四五十萬的大軍。妙,未想到烈火絕竟然會想出這麼個損法子。”
“哼,既然如此,我們就選火攻,先燒光假的,再殺光真的!攔路者,一個不留!”冷夜渾身冰冷,恨恨的說道。
“通知大軍,今夜趕至放馬坡外紮營,明晚定要拿下放馬坡,三日後,抵達烈炎皇城!”南宮俊逸鏗鏘有力的命令著,眾人聲如洪鐘般點頭接令。
一路行來,大軍非但未有疲色,更各個身強力壯,久不逢戰,大家正心手癢得很呢。而此時的放馬坡守軍也在焦急的等待著,早打早結束,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還是快些結束的好。不知到時候,天翔大軍可否能領會他們的意圖,萬一天翔軍殺紅了眼 ,不顧一切的把他們這十萬人滅了,那可真是冤屈死了。
入夜,大軍拔營前行,未到天明,放馬坡近在眼前。
“來了,來了,將軍,天翔,天翔來了!”放馬坡內沸騰了起來。
“喊什麼喊,給老子閉嘴,閒老子還不夠煩是吧!”一落腮鬍子的大高子男子粗聲罵道,已帶人登坡遠觀,果然,那越立越多的軍帳,便是不爭的事實。
“將軍,不如我們派人送個暗信給天翔軍,萬一真打起來,那刀劍可不長眼睛啊,皇上當初的三十萬黑甲軍都被人家好似砍柴似的給剁了,我們這十萬人還不夠天翔大軍塞牙縫的呢!”
“屁話,你懂什麼,你以為老子不想啊,大將軍說了,這杖必須的象徵性的打一打,否則,如何跟那個狗皇帝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