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疼愛的磨蹭著雪兒的小臉,將自己與神運算元同出一轍的心思傳達給雪兒,無論雪兒滿意與否,它必須如此做。雪兒與生俱來的靈氣越來越強,凡人覺察不出,可是它們卻感覺的清楚,能做雪兒的乳母,正如神運算元所言,是它的造化,更是福氣。
抱怨天亮的太早,抱怨早飯做得太快,抱怨師傅將出行的包裹拿了出來,不管不顧,雪兒只知道磨磨蹭蹭耽誤時間,神運算元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心緒沉於低谷的雪兒拉到自己身邊,疼愛的撫摸著雪兒的發頂,親切的說道,“傻孩子,又不是不回來了!”
“什麼時候?”彆扭的雪兒趕緊追問著。
“到該回來的時候!”
“哼,師傅又說聽不懂的話!”雪兒齧著牙極為不滿的看著神運算元。
未在理會雪兒的不願,神運算元一手拿著包裹,一手牽起雪兒的小手,大步而去。未走出幾步,掙脫神運算元的手,雪兒轉頭跑了回來,再次緊緊摟著白狼的脖子,不停的呢喃起來。
縱有千般不捨,萬般叮嚀,終是她該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白狼與風的高吼聲,它們何嘗捨得呢!
一路下山,在福榮鎮上買了馬車,又準備了些乾糧、水和肉乾,當然不能忘了買雪兒喜歡吃的香糕,待一切妥當,馬車駛出福榮鎮繼續向東而去。
從下山到做好一切準備工作,雪兒始終不語,就連幫忙時也是臭著一張小丑臉,不出一頂點聲響。
平整的官道上,一輛墨綠車頂的小馬車不緊不慢的向前行進著,車外,一位仙風道骨鶴髮童顏的老者悠閒的駕著車。順著開啟的車簾向裡看,一個十三四歲,相貌醜陋的小丫頭正頂著臭臭的表情,靠窗而坐。馬車上的一老一少,正是神運算元與雪兒。
“雪兒啊,別光坐在車裡,會悶壞的,快出來跟師傅一起駕車,今天的天氣可好著呢!”神運算元寵溺的哄道。
“不去,車裡挺好!”
“哈,還跟師傅鬧彆扭是吧?你啊,外面的世界雖然複雜,卻很值得見識啊,這裡有雪兒從不曾知道的有趣的事,從不曾見過的好景緻,至於好吃的東西那更是五花八門,數之不盡啊!快出來吧,天黑前,我們得找到落腳的地方才行……”神運算元獨自一人有滋有味的自語著。
不想雪兒突然插上話來,“飛鶴山莊?我們為何要到那兒去啊?那裡有飛鶴?”疑惑的雪兒邊問,身子邊挪了出來。
神運算元笑了笑,到底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孩子啊,滿眼寵溺的看了看那微歪的小腦袋,耐心的解釋起來。
“師傅,那我們去過飛鶴山莊後,就可以回靈山了嗎?”雪兒始終惦念著她最最關心的家。
神運算元收回自己的目光,順著馬車行進的方向飄得更遠,“去過飛鶴山莊,師傅還要帶雪兒繼續向東,最後要到天翔的皇城去一飽眼福,至於以後?師傅也說不清楚了,世事難測,走一步算一步,坐好了啊,天黑前得找好安身之處啊!”
神運算元的回答讓雪兒失望的洩了氣,她現在就開始想家了。
日出而行,日落而宿,神運算元到也不急於趕路,再說他們也沒有太過明確的目的地。直到半月後,小馬車駛進了一個叫做仙鶴來的鎮子。神運算元也告訴雪兒,到了仙鶴來,飛鶴山莊便在眼前了。找了個好些的客棧住下,至於雪兒那毫無遮掩的容貌自然引來不小的轟動,無視那些異樣的眼神,雪兒神情自在的跟神運算元在樓下大廳中用著午飯。既然當事人都如此的無所謂,那些想借此找話題的人也覺得無趣起來,隨即繼續著先前所聊。
“哈哈,老子要是有那本世,早就去飛鶴山莊了,那可是二千兩啊!”斜對桌的一個汗子大笑著說道,與其同坐之人也是一陣大笑。
“喂,聽說了嗎,飛鶴山莊莊主出重金請名醫呢,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