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感動,相反,讓雪兒恨不得揮掌打過去。
強忍耐心,雪兒很是鄭重的說道,“文王會跟一個路人生氣嗎?”
“雪兒!”南宮清遠一幅無法接受的表情,驚呼著。
“我累了,文王請便吧!對了,就算文王的外公再如何的不是,他的死已經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文王就不要再對一個死去的人說三道四了,那是不敬!冷傑,我倦了,我要回養心殿睡會兒!”
冷傑點頭,側過身,待雪兒行在前時,冷傑又看了看南宮清遠,滿目厭惡不屑的轉身而去。
她怎麼可以如此漠視他,怎麼可以!形同路人,竟然形同路人,這不但說明,她不恨他,更說明,他在她心裡已無絲毫印記,徹徹底底的沒有了。該死,該死,他南宮清遠不凡一身,哪兒一點比不上那個冷冰冰的南宮俊逸。他的溫柔,他的高雅,他的親和,他的一切一切,南宮俊逸哪兒有半分悲慘,有的是至高無上的帝權,有的是百官與萬民的跪拜,更有仙子般的她陪其左右。深宮中不但沒有讓其悲慘的死去,反而讓他活得越來越堅強,越來越無他南宮法掌控,直到如今,這天下、女人全在他的手中。心不服,心不甘,他南宮清遠就不信扭轉不了乾坤,他不信翻不過天來。
狠狠甩袖,決絕而去,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不但要奪回本就屬於他的皇位,更要那個絕色如仙的她,皇位、女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月明星稀,暗夜已至,鼓樂聲息,百官散盡,鬧騰了一天的金殿終得安寧,莊嚴威武再次降臨。
文王府書房中,劉謙自進的書房,就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卻不敢輕言,因為,自邁出宮門那一刻,他的主子便滿臉的陰沉,好似有濤天的怒火將其包裹著。
“什麼事?”南宮清遠突然的問話,驚醒了劉謙。
略有閃神,不過轉瞬,隨即恭敬回道,“奴才,奴才有一事好奇,卻不知?”
“說!”陰冷的聲音,低沉的說道。
“是,自慶典散後,那些出得宮門的大人們,各個嘴中都在驚歎,雖說的悄聲、隱晦,可是奴才還是聽明白了,主子,那個醜丫頭真得如大人們嘴中所說,貌如九天仙女下得凡塵嗎!”劉謙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那般醜的一個人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怎麼可能貌若天仙,這前後難道不是一個人不成?
劉謙的話,引得南宮清遠陰冷的大笑,待笑聲未停,一塊上好的硯臺被其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四分五裂,還嫌不夠,雙臂左右一揮,滿桌子筆墨、紙張、書籍被無情的掃落一地,隨後是近似吼聲一般的答覆。
“沒錯,你聽得一點兒都沒錯,雪兒,今非昔比,好似破繭重生,而是天人下界,美,絕色仙顏!”
“比王爺的妃妾們還要美?”劉謙未見過雪兒真顏,自然無法想象那種極至的美,只能兩者相比。
南宮清遠不屑的哼道,“後院的那些女人算什麼東西,比?她們上哪兒去比,就算把她們綁在一起也不及雪兒分毫,可惡,該死的南宮俊逸,為什麼最好的總是他的,為什麼!”
瘋吼過後,南宮清遠稍稍平復,聲音低沉的問道,“派去的人可到了潼雲關?”
“兩日後必到金陵,不出三日必到潼雲關!主子,您真要如此做?萬一龍悅烈炎勢不可擋,主子要如何扭轉乾坤,這也是給自己引來大禍害。”
“哼,眼下我管不了那麼多,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俊逸舒舒服服的佔著屬於我的一切。叫玉嬌來,今晚本王還要她侍寢!”
劉謙不在多言,恭身退下,往後院而去。
凌亂的書房,那空當當的書桌上,南宮清遠手支著頭,閉著雙眼,終於靜了下來。
而得到訊息的張玉嬌,欣喜得意,急急的趕來,迎接她的無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