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只隔一拳的距離。
那起伏的胸膛,灼熱的氣息那般真實。女人緊咬嬌顏紅唇,伸出顫抖的玉手,一點點試探的撫著男人俊美卻燃有怒氣的臉。
熱的,真的,不是夢,不是自己思念至極的幻相。女人不禁聲音極盡溫柔的問道,“逸?是你嗎?真的是你對不對?逸,我?”
沒了聲音,不是哽咽,更不是無言以對,而是,那嬌豔的紅唇被男人火熱的吻吞食。狠命的吸吮,狠命的糾纏,他現在才真正的感受到了是她,真的是他的女人,他的心,他的命啊!女人整個嬌柔的身子被一雙鐵臂抱在了懷裡,一雙玉臂同樣緊緊的摟著男人的頸項,彼此狂烈的心跳,火熱的身軀,緊緊貼伏,真真切切的感受著這分別三年後的彼此。
久久擁吻,緊緊禁錮。久的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久的能清楚的感覺出,此時只有那顆激動狂喜的心,在劇烈跳躍著。
萬般不捨的離開那紅腫的香唇,幾番淺啄,男人才滿意的輕嘆,俊美的臉上升起了黑雲,越來越濃,“狠心的女人,真是天下間最狠心的女人!”南宮俊逸聲音低沉更沙啞的怒斥著。
“哼,狠心的男人,真是天下間最狠心的男人!”雪兒也毫不客氣的回以顏色。
兩人不覺緊緊盯著對方,看得越久,雪兒那雙靈眸中已閃動著委屈,更是思念如潮湧的淚水,無聲無息,不受控制,如斷線的珠子成串的滑落。雪兒這一哭,不但哭痛了南宮俊逸的心,更哭慌了他原本要興師問罪的心神。不停手忙腳亂,滿目疼惜的哄著勸著,是他不好,都是他不好,不該一見面就動脾氣,使臉色。她怎會不想他,不念他;她怎會是狠心的女人,都是他不好,都是他的錯。
“本,本來就是你狠心,本來就是你不好!人家的信上明明寫得清楚,何時有的珏兒,肚子如何一天天大起來,生珏兒時有時那般痛得生不如死,而你呢,非但不在人家身旁,更不理不問,從不曾問人家挺著個大肚子時,重不重、累不累、苦不苦,生珏兒時痛不痛,你從不問,你不喜歡珏兒是不是,你不喜歡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委屈傷心的哭,徹底決提,聲聲控訴,聲聲抱怨著眼前還敢兇她的狠心男人。
南宮俊逸不停吻去懷中佳人那滾落的晶瑩,溫言柔語的哄著,“對,對,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乖別哭了,你想讓我心疼死嗎!”
“你還沒回答我呢,是不是不喜歡我的珏兒,不疼他,不愛他!”雪兒越發的嬌氣起來,一雙小手緊緊扯著男人的衣襟。
南宮俊逸寵溺而笑,在那紅豔的香唇上再印下深深一吻。
“寶貝,那是你跟我的兒子,我怎會不疼他不愛他。”南宮俊逸很是鄭重的說道。
“那為何不曾在信上提起分毫,連我生產都不管不問的,你一定是怕我哭,才故意哄我的,你一定不喜歡珏兒,就好似當年不喜歡琦兒一樣!”說著說著,那閃亮的晶瑩又有了要氾濫的趨勢,真是怕傷了佳人那雙閃動的靈眸,南宮俊逸不得不實話實說。
他收的那些信上,根本就不見一個字寫著他的女人何時有了身孕,肚子如何一天天大起來,又是何時生得珏兒,更沒有她在痛苦生產時,是多麼的渴望他能在身邊,可以很嚴重的說,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都已經三歲了,若不是今天看到那張跟他小時候一模一樣的臉,若不是神運算元親口說出他們是父子,他真的會認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竟然會有如此相像的人。
“怎麼可能,我都有寫,字字句句寫得很清楚的,那,你收到我的禮物了嗎?”雪兒追問道。
“禮物?什麼禮物?只有一張紙,上面只寫著那六個字!”南宮俊逸很是肯定的回道,雪兒不禁鎖起了一雙秀眉。
怎麼可能啊,她明明有送的,都夾在信裡了,有靈山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