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也一步一顫的來到金桑對面,臉上掛著殘忍的神色,就要一劍斬出。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劍意自金桑身上爆發出來,而後化作一道沖天劍芒剎那間將薛然籠罩在內。
這劍芒來得快,去的也快,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自金桑身上綻放出的劍芒便已經消失不見。
而後,金桑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似地,身軀直挺挺的倒在擂臺上,雙眼緊閉,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
對面,驚雷劍宗的弟子薛然身軀僵硬在那裡,在他的眉心上,則是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他的身軀雖然沒有倒下,但是元神卻已經被撕裂,徹底的形神俱滅。
高空中,浪奇臉色猛然大變,瞬間出現在擂臺上,雙目中迸射出駭人的光芒死死的盯著薛然,臉上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農富貴也來到金桑身邊,他先是一臉吃驚的看了眼薛然,而後沒有絲毫遲疑,立即帶著金桑離開。
<center></center>
紫宵劍宗的宗主陳樹之出現在擂臺上,皺著眉頭盯著已經隕落的薛然,喃喃道:“這是什麼秘法?我作為一宗之主,竟然未曾聽聞我紫宵劍宗內,還儲存著此類秘術?”
驟然,一股強大的殺意鋪天蓋地的瀰漫而出,只見浪奇臉色陰沉無比,雙眼中帶著一股滔天之怒看向被農富貴護在身後,已經陷入昏迷的金桑,發出冰寒刺骨的聲音:“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驚雷劍宗的弟子,這件事情,紫宵劍宗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你驚雷劍宗弟子的死,只是一場意外,金桑現在也元氣大傷,根基受損,並且又陷入了深度昏迷,從這一點上不難看出,他那最後一招,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否則,他也不會落到這般地步了。”農富貴沉聲說道:“而且雙方交戰,難免有失守的情況發生,這一定,想必閣下心中也明白。”
“意外?一句簡單的意外就想揭過此事?”浪奇的目光變得無比可怕,如一頭兇猛的野獸似得,帶著一股嗜血的味道,他目光凌厲的盯著農富貴,一字一頓的說道:“將此人交給我,希望你們不要逼我親自動手。”
“哈哈哈,驚雷劍宗就這麼輸不起嗎?”就在這時,一道大笑聲傳來,只見站在供奉群中的江南走了出來,大聲道:“設下擂臺戰的是你們,破壞公平的是你們,在擂臺上要下死手的也是你們,現在你們的人被殺了,結果一下子就不樂意了,你們驚雷劍宗好歹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宗派,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連一個擂臺戰都輸不起?”
浪奇陰沉的目光掃向江南,沉聲道:“你是誰?”
“紫宵劍宗的供奉,江南,來自於極瑤天界江家。”江南冷笑道。
當聽到極瑤天界江家時,浪奇瞳孔頓時一縮,流露出濃濃的忌憚之色,沉默了片刻,而後沉聲道:“這是我們與紫宵劍宗的事,與你們這些外來的供奉,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怎麼了?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驚雷劍宗輸不起的樣子,站出來說兩句公道話。”江南一臉的鄙夷。
浪奇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有與江南在這裡繼續爭執,當他雙眼再次睜開時,呈現出的是一種令人心顫的冰冷。
下一刻,他帶著薛然的屍體離開擂臺。
第二場,紫宵劍宗勝!
“接下來的戰鬥,生死不論,一上擂臺,只有一人能活。”
“耀陽,你上!”浪奇的聲音傳出。
下方的擂臺上,第二名驚雷劍宗的弟子飛身而上,對著主峰方向大喝道:“紫宵劍宗,誰來一戰,生死勿論!”
“耀陽的身上,想必也有一件神器,以及數量不等的神丹吧。”江南的聲音再次傳來,臉上帶著譏笑:“你們驚雷劍宗,是鐵了心要欺負紫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