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汁原味的天然之物。
中堂周圍圍著花壇,石木汐見著古尚尋拿著花灑,細膩的照顧著幼花,心想著,自己要是這花兒就好了,學仙樂的夢就不遠了。
“竟然來了,就進來吧。”古尚尋依舊澆著花,冷道,其實他沒有察覺到石木汐的氣息,只是她身上的淡淡的汗氣味,想必是剛訓練完。
石木汐提著膽子走了進來,蹲了下來,看著這些似乎病了的白茶花。
“這茶花生長受阻了,營養不良的樣子。”石木汐仔細看著,憑著自己種草藥的經驗所得出來的結論。
古尚尋沒有說話,放下了花灑,起身走到堂內。留著石木汐獨自一人在花壇旁,她倒也不忌諱,用手觸碰了一下花瓣,花枝,花葉,還有土壤,只發現這土壤太過厚實,她變用手挖了幾個小坑,居然沒發現一條蚯蚓。
古尚尋端出了茶水,一條繡著雪梅的白絹,放在了石桌上,冷不丁地說著:“喝了,擦了,就回去。”
只見石木汐撲通一跪,拿著髒手抓在古尚尋潔白無瑕的袍子上,懇求道:“求古尚尋前輩收小水為徒弟,教小水仙樂。”
有著潔癖的古尚尋看了看自己的袍子,面無表情地忍著,冷道:“你認錯人了,我並不會什麼仙樂,走吧。”
“小水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緣由,但是無論如何,小水都想學習仙樂,懇請您不要放棄仙樂。”
這句話深深刺痛著古尚尋,不是他想放棄,而是他不得不放棄。
他所繼承的仙樂,用心血維持,受盡各種壓迫,苟延殘喘依舊挺了過來。
若不是無計可施,他怎麼放棄仙樂,若不是石木汐,他又怎用放棄仙樂。
古尚尋不再說話,轉身離開,只是石木汐硬是拽著,古尚尋無奈將袖子輕輕滑過,將石木汐抓住的那塊割去。
揹著身,決絕地說著:
“我從不收徒,更不會收你為徒;我從未聽說過仙樂,更別說教你仙樂。”
石木汐坐在了地上,看著古尚尋進了堂內,將門冷冷地關上。
她只好默默地爬了起來,喝了幾口茶,不罷休地嘟著嘴對自己說道:“別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石木汐不學仙樂不下山!哈。。。這茶真好喝啊。”
緊接著,她用手絹擦了擦手,就揣在兜裡,準備拿回去清洗。
石木汐匆匆跑了回去,鎮靜地坐在堂內繼續聽課,林景月聚精會神地聽著,彷彿一個字都不能放過。
嶽湘綾對著石木汐小聲地問著:“你上哪去了,小水。”
“上茅房去了,對了,湘綾,你可知道這邊哪有蚯蚓可以抓。”石木汐問著,她發現仙靈之氣太過濃密,這土壤中幾乎都沒什麼蟲類。
“只有山下才能抓到,可是下山是要被允許才能下山的。”嶽湘綾滿心好奇,不知道石木汐要蚯蚓做什麼。
“可有什麼後路能下山啊。”
嶽湘綾想了想,靈光一閃,點了點頭:“在鎮妖山上方有一座仙橋,走過去會看到一條山路,直通森林,一旦過了結界,那裡的土壤就有。”
“真好,謝謝啊。”石木汐笑著,看了一眼手裡的白絹,信心滿滿。
“那很危險啊,離鎮妖山太近,那裡的森林經常有妖怪出沒的。”嶽湘綾擔心地說。
“放心,我只是問問,沒事的。”石木汐怕嶽湘綾太擔心她,這樣她肯定會告訴林景月,最後就會傳到秦元鵲耳裡,那傢伙肯定會瘋了。
石木汐又悄悄溜走,她必須在下課前趕回來,因為秦元鵲要監督她吃午飯。
石木汐按著嶽湘綾說的,找到了仙橋,咫尺之遙能看見紫色的閃電,還有飄渺的哀怨之音,石木汐沒管這麼多,匆匆跑下了山,一腳越過結界,竟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