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沒對手啊。現在是白天,沒多少人過來湊熱鬧的,更不說昨天晚上這裡就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即使有人有狗也沒那麼好的心情過來玩這樣的臨時小局。
“哎!”
屠總重重地嘆息一聲,只能無奈地選擇放棄。
而屠總那些朋友也很是失望,不過他們對大黑的窺視卻是不加掩飾的。若不是看到林立與屠總的關係不錯,若不是看到林立對大黑好過頭,否則他們恐怕會直接提出收購呢。
“走吧!”
林立也不計較那麼多,帶著大黑就離開,甚至不去理會畢寒。
無奈之下,畢寒只能跟隨。
可是那個嶽少依然陰魂不散,出現在林立的正前方。他也不客氣,邊走邊說:“小子,你的狗很不錯,希望在月賽或者季賽時能看到你的狗!”
說著說著,他就與林立擦身而過,最終走到走廊的另一頭。
“這人……”
林立覺得這人有點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戒備。
畢寒則呢喃道:“我這次看清楚了,嶽少身邊的女人不就是現在當紅的節目主持人嗎?原來這位被我們封為性感女神的著名主持人,也是人家的玩物啊。”
說到這裡,畢寒除了惋惜就是嘆息。
被畢寒這麼一說,林立也才想起嶽少身邊那個性感非常的美女還真是某臺的著名性感主持。
以前林立總是聽到許多的潛規則,還有娛樂界是多麼的骯髒,一直都不以意,但現在看來,這個圈子比他想象的還要混亂不堪啊。
就是這麼嘆息著,林立和畢寒走將出去。
而在俱樂部的某一層。
剛剛來到的嶽少看到站在窗戶前的某個矮胖子,馬上招呼道:“沒想到最近喜歡玩消失的海董終於出現了。”
這矮胖子赫然就是海叛。
嶽少來到海叛的身邊,笑問道:“海董,聽說你最近忙得焦頭爛額,都沒時間參加你最喜歡的鬥犬大賽了,是不是真的?”
海叛沒有回應,而是看著在俱樂部下邊攔計程車的林立和畢寒。
良久。
海叛看到林立和畢寒帶著狗離開,有點迷惑。
與此同時,迷惑的嶽少則問道:“海董,你看那兩個窮小子幹什麼?他們只不過是走運贏了一局,沒什麼了不起的。”
海叛聽得靈光大作,急問道:“嶽少,聽說你剛才又賭贏了一局,是不是跟他們賭的?”
嶽少不知道海叛的意思,痛快地回道:“嗯,他們的狗不錯,我在他們身上贏了一點錢?”
聽到這裡,海叛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為他找到對付林家最好,最安全的辦法了。
海叛笑得莫名其妙,讓嶽少看得有點寒磣,本能性地退了半步。不過海叛很快就進入了主題,問道:“嶽少,不知道你對他們,以及他們的狗有多少了解?”
嶽少也不是白痴,反問道:“他們得罪了海董?”
海叛點了點頭。
“他們真倒黴。”
嶽少可是對海叛的手段清楚得很,曾經有幾次他們岳家不怎麼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嶽少出錢請海叛幫忙處理的,而處理結果也讓嶽少滿意之中帶著一點掩埋得很深的忌憚。
嶽少接起之前的話題:“我對他們不是很瞭解,只知道他們沒什麼錢,連10萬元的本金也要湊。不過他們的狗的確不錯,很是聰明,是罕見的異種大型土狗。”
一直以來,嶽少與海家的合作關係很是穩定。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嶽少肯定會選擇更加強勢的海家這邊。
海叛聽出其中的味道,再問道:“嶽少,那你覺得我養的鬥犬,或者你養的鬥犬能否欺負他們的大黑狗呢?”
嶽少別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