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當明白,以我的身世,和她會有淵源本是不能避免的。除非,存在我絕不能更不應該接近她的理由。”
蘭帝這麼說著,沒有答應的意思,若非因她態度奇怪,便也不會說這般多了。
照雙手就攢緊著,不知覺的咬著下唇,好一陣子才自鬆開來開口道“我只求你這一件事,都不成嗎?”
“我認為做不到,如何答應你?就好比你若現在現在求我說我,當不認識你般,沒有一個足夠作為自我警示的理由,怎麼可能?”
照聽著便又沉靜下來,想過一陣後,突然有了主意,鄭重其事的一字字道“那好。不管你怎麼想都好,這事非要你答應我不可,也就只這一件事要你依的。如果你做不到,我會自裁在你面前,就只是她!除她以外,就算你想把全天下女人都娶了,我便是難受傷心死也絕不這般迫你!”
蘭帝當即皺起眉頭,有些不悅起來道“你何不告訴我理由?要以這種方式迫我?你是否知道些什麼?你不似會有恨她的道理。”
照就吞吞吐吐起來,最後還是放棄解釋什麼的打算,就只道“說不明白的。就算是我蠻不講理,但也就這一次,你便是惱我也變不得主意,總之,你若娶了她,我就死你面前,誰都改變不得這結果。”
說罷,頂著蘭帝臉色,又輕聲道“你還要去地魔宮的,早些去吧。”說完,見他站著不動,臉色很不好看的樣子,就又說“我不知怎麼說明白。總之,我就覺得她不能算是個人,這不是罵她的意思,近了她,肯定得帶來很可怕的災禍。
我一直就特害怕看到她接近她,被她救了性命,明明該感激她的,偏卻止不住的只有恐懼,她觸控我時,我彷彿難受的要窒息死去一般。”
完了,見蘭帝靜下片刻似想要勸慰她,就又硬著語氣道“你不必想要勸我,這主意是不會改的。”
末了,就愣站在那。頭也不抬起,不敢看蘭帝眼睛,一雙手放在背後,十指一直互相交錯著動作。就讓人覺得,她這理由就不是真實想法。
他正考慮著是否繼續設法逼問時,天玄韻恰巧闖將進來。便放棄再問打算,看照這模樣,這事似乎也打定主意不說真話,心理雖有些不快,但細細想來又覺得她絕不會害自個,非這般不顧一切的讓他答應這事,背後必有道理。
便也沒說什麼,招呼一聲就撇下兩人,走了。
一路離開白晝仙境,心裡還是忍不住的猜測著理由。若說是怕日後回去玄門後將不能被容忍,那娶了天玄韻又自領著她,也沒有多少差異。
況且早想妥了,玄門仙境若不容此事,他便離開忘情去世俗便是,那裡只要自個不怕壞修行,娶多娶少可沒人理會什麼。
反正他現今留不留忘情門早覺得沒什麼關係。
他才離開白晝幻境外,就見到過去漆牙傭兵團裡頭的那個大塊頭二百五十一正跟看守的幾個弟子交涉著。見到他出來,臉上當即露出喜色,一把推開阻攔的人,兩大步便跨到他面前,神色急切又激動,手掌用力把著他肩膀。
喊叫般的開口道“二百五!幸虧見著你了,這些人怎都不許我進去,當真可惡!”
說著,便大口喘氣起來,似乎趕路十分著急,又才剛到不久。蘭帝便奇怪問道“發生什麼事?”
他就又要說下去時,突然想起身旁還有別人,就忙拽著他走遠些,環顧四周都不見人了,才道“你最近要小心些,前幾日,我聽希半夜裡起身不知跟什麼人說話,那人要她領隊殺了你。”
蘭帝當即認真起來,卻又臉色古怪的望著大塊頭問“你專程來通知我?難道沒想過,這樣可能害死你妻子?”
大塊頭臉色當即複雜起來,一隻肥厚有手掌使勁的搔著腦袋半天,才喏喏開口著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來。只是心裡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