綸,高儒文雅之士,怎麼會去做你這種小人,我可不想這麼委屈。”我們全體做嘔吐狀了。
插科打諢過了,我才正經地向曹操進言:“主公,七哥是真的不適合這個位子,真的。他的性格太無拘無束了點,不可能像劉曄他們那樣坐的住的。我知道您本意是要重用他,可您看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能成嗎?”不理龐統的不滿,我俯在曹操耳邊悄悄說:“這傢伙喝起酒來不要命,而且一喝多了,嘴上就少了點把門的,您這職位會害死他的。做個隨軍參謀之類得還差不多。”曹操明白過來了,嘆聲氣,一個好好的機要秘書沒了。
有我說話,曹操自然會重新考慮龐統得位子,我們也不用多管了,所以,話題自然回到了茶酒方面。望著龐統看著茶具的專注樣子,我笑著問他:“士元,你在司馬先生那裡沒有喝到雨露?我可是全給他留下了,包括我那套精緻的茶具。”
龐統回答的挺利落:“喝啦,不過,沒有喝出叔父說的那味道。看來,這烹製茶水也很有講究。你倒是動作快點,我都等不及了。”
我真奇怪了:“烹茶一道最講究火候,最忌諱的就是毛糙,小鳥,要喝美味,就要有耐心才是,這個道理你懂的呀,我怎麼覺得你今日挺反常?”
龐統哼一聲:“誰反常啦?莫名其妙。”放下手中擺弄得茶盅,他又跑去玩弄炭火:“這是什麼?還有點香氣。”
曹操過來解釋給他聽:“這是松木碳,有松木的清香味道。子云要真用心烹茶,是很講究的,什麼茶配什麼水,用什麼爐具,什麼炭火,要想品嚐他的手藝,先要有耐心才是。這麼多年了,我才喝過兩次,唉。”他嘆氣,郭嘉也嘆氣:“所以,今天如果不把公達和文和請來,他有的好受。”
我淡淡地介紹:“今天的水是梅花雪水,炭火是松木炭,茶盅是上等陶製用具,燒陶的泥土是取之竹根泥。松、竹、梅同被譽為君子,性情一般,故而氣味不會相沖。今天的茶是清明萌芽,和雨露差不多,一年可得三斤左右,我自己享用的。等公達他們過來了,再燒火,否則,茶冷無味了。”
聽我這樣一說,龐統終於坐下不亂動了。看著老實下來的他,想著他昨天的表現,我疑惑地說道:“小鳥,你昨天很奇怪!”他側著頭看我:“奇怪什麼?昨天,你們倆個整我一個,而且,主意肯定是你出的,我被你玩的團團轉,哪裡有什麼奇怪之處?”說是說,怎麼看,他都有點心虛。
我可不放過他:“我記得在襄陽,我留了一罈醉雨給你的,可昨天,你怎麼像是才喝著?”我們之間到底誰在玩花樣?龐統一聽,整個人都是鬱悶狀態:“都是你惹得禍。”我?
望著我們疑惑的表情,徐庶笑了起來:“我明白了,那壇酒,士元定是沒有喝到。”看著龐統鬱悶的表情,聽到徐庶的話,我一下子明白了,故意逗他:“不會吧,我專門給你留的酒被你叔父喝啦?”
龐統大嘆氣:“可不是,他死纏硬奪地從酒樓把酒搶走了,明明知道是給我留的,居然沒有剩一口給我,還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哼,等我把今天喝的好茶、美酒也形容給他,也饞饞他,為老……”後面的話他吞進去了,我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有其叔,必有其子。放心吧,你現在是我七哥,這種整人的事情,我喜歡幫你。”
望著眼冒精光的龐統和得意洋洋的我,曹操他們也是笑著直搖頭,從他們眼中,我讀到了真是兩個長不大的孩子這樣得資訊,這卻是我要的效果。我一擺頭,招呼龐統:“走,跟我拿美酒去,今天不喝竹清,先喝那神秘美酒。”龐統馬上跟了上來。
等我們兩個小心翼翼地拿著密封的酒具,抱出一個罈子來,曹操他們的脖子都望酸了,沒有喝過的美酒,誰不想喝呀!當然,這中間還多了大哥他們幾個。徐庶忙拉過還想開罈子的龐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