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靈,曹操已經接話過去了:“是呀,這賦稅不足,的確困難。可是短期內想獲得大批資金也不可能,你們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先獲得一些資金來展開工作呀!”他邊說,邊看著我笑,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兩個人明顯在給我下套。我裝作不知道:“嘿,主公,我說了,這次改制我就不出主意了。四哥有這方面的才能,您放手讓他和文若做就是了。”
曹操顯然早料到我有這樣的反應,所以,他笑著說:“不需要你來出主意,元直也找不到錢。子云,你別耍滑頭,操記得,你的藥房從來沒有上過稅吧,現在是困難時期了,你是不是也該出點力了?”我哭著臉了:“不會吧,就我一個藥房的稅金,也抵擋不下吧。”曹操嘿嘿一笑:“當然不是你一家出。我想了個法子,朝廷發出籌款令,以馬上要開始的戰爭為幌子,讓許都的商人,大戶都捐獻些財物,你帶頭出面,好不好?這樣,也為我寵你這個商人找個藉口呀!你也少捱罵不是?”
我斜眼看看荀氏叔侄,都是正正經經的樣子,撇撇嘴:“主公說了算。”心不甘,情不願的,可是總要給人家荀彧消消火氣呀,這次,他們家族的損失可不小,我也知道,曹操也是用心良苦,怕我跟荀彧他們這些豪門結仇嘛!想到這裡,我衝身邊的荀彧做個怪樣:“大財迷。”荀彧橫我一眼,不說話。曹操一笑:“與文若無關,我的主意。再說,這裡的人都沒有你財迷心竅,你給我老實點。”我不說話了,鬱悶呀!
曹操看著我老實下來了,才把我打算去黑山找張燕的事情說了出來。屋裡的人都沉默著,不說話,氣氛一時變得怪異起來。我知道,徐庶是不會說話的,他畢竟還不太瞭解這些事情,可郭嘉和荀彧也一言不發,就讓我感到莫名其妙了,想了想,我先說話了:“其實我這樣做也很簡單。這兩年,張燕在我的指導下,完成了對袁紹後方的騷擾和自身的物資積累,大軍作戰需要的東西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去年,我讓管亥過去的時候,已經把我的設想簡單地帶給了他,我想,張燕應該做好準備了。現在,他也可以公開打出我軍的旗號了。”
曹操聽我說完,他環顧四周:“子云已經安排好了這些,他那天跟我說起的時候,我沒有馬上同意,就是要讓你們說說,此行可否?”郭嘉不再沉默,抬頭看看我,對曹操說:“我不認為可行。這一,張燕軍的戰鬥能力我們都不清楚,張燕自己的作戰能力肯定不行,當初被呂溫侯率百餘名部屬就打得他無招架之力,可見一斑;這二,真正打起仗來,不是說說就能行的,子云從來沒有帶兵打仗過,以前也就是出出主意。高擀在幷州也經營了許多年了,再不濟,也是帶兵出來的人,子云沒有做作戰經驗,對上他,張燕又沒有什麼作戰能力,勝負之數太難把握。”
荀彧接過話就說:“不錯,我同意奉孝的話,子云此行大為不妥。主公擔心的也不錯,你的身份不能暴露,隱身在張燕軍中,只能背後出主意,不能正面指揮,就算你厲害,也只用的上一半的力氣。鐘太傅他們不會聽了張燕的,主公也不可能強行命令長安方面的人聽張燕的指揮,這將令不能統一,你如何應敵?閻柔的事情現在更是你的一廂情願,他能否馬上歸順,也是未知數。此行果然太過冒險。”
徐庶這個時候也明白一些了,他望著我問道:“子云,你的計劃中,到底是你和張燕為正面攻擊部隊,還是那個閻柔的部隊為正面,你做配合?”我笑笑: “讓閻柔直接出兵攻擊幷州軍,幾乎是不可能的。雖然,我有把握閻柔能歸順,卻也知道,讓他攻擊袁家是不可能的,畢竟袁紹待他也不薄。我想的是他可以公開表示歸順了我們,那幷州北面的勢力就不會再和高擀連線,就防止了高擀北上借兵或者逃逸。”
徐庶啊了一聲:“這麼說來,你此行變數太多。你不能公開露面,張燕就一黃巾軍頭領,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