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說完了,全是真的!看來,士元兄來此兩日,收穫不小。不過,這個九州商人卻是第一次聽到,是士元兄給我取的?倒是我另一個身份你不曾說的,我還是徐元直的義弟。”我的謀士身份,只要我不承認,曹操不說,量你也打聽不到。
龐統一揮手:“元直是你兄長,還用再說?九州商人之稱,是我在江東聽到的,與我無關。趙如,不僅僅是我,就是我叔父和老師對你的一切也頗感神秘。在此兩天,除了知道你是曹大人寵幸的商人,你的幾個結義兄長的利害之外,我什麼也不知道,所以,我感到你更神秘了。”
我故意嘆氣:“看來,人與人之間難相處,聰明人與聰明人之間更難說話。我說士元兄,你幹嗎想那麼多複雜的問題?我是誰?什麼身份?會妨礙我們喝酒聊天嗎?士元兄,你在襄陽留話,又來此地找到小弟,不會是為了弄明白我是什麼身份,是否神秘吧?”
龐統聽了我這半嘲諷半滑頭的話,愣了一下,想了想,笑了起來:“倒是我想多了。是呀,你的身份跟我們喝酒有什麼關係?你的酒呢?還不拿出來?”我哈哈一笑,看一眼曹操,起身出去了。不過,我可有聽壁角的習慣,輕聲回來,耳朵貼在了門上。
屋中的兩個人都是明白人,看著我出去,都明白是給他們獨處的機會。曹操剛剛碰了一鼻子灰,正想著怎麼再開口求賢,龐統先說話了:“曹大人百忙之中還願意跟著趙如來見我這樣一個閒散之人,必有所圖吧?”一點也不客氣了。曹操嘿嘿傻笑兩聲,態度很好地對龐統說:“龐先生乃天下奇才,操得知先生到來,焉能怠慢與你。還請先生不嫌操乃無知之輩,不吝賜教的好!”我跟曹操說過,這小鳥就這脾氣,你對他越恭敬,他心裡越舒服。
面對人家的一味遷就,再大的氣性也不好發作,何況,龐統這個時候,好奇心佔了上風,也沒有什麼氣性的。見曹操如此恭敬的態度,他心裡舒服極了,一方霸主,實際的朝廷掌權人(這個朝廷再無用,也是正統的,至少聖旨上的玉璽也是真的),對自己一白衣人如此恭敬,強如龐統也不僅有些飄飄然了。
不過,受用是受用,不清楚地事情還是要問:“曹大人果然實在。既然如此,在下冒昧相問:那趙如到底是公什麼人?為何你如此看重寵愛與他?”曹操一聽,喲,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了。你還不是我的人呀,這子云的身份怎麼能說與你聽?可是不說,這萬一人家認為你不誠心,還能為你所用嗎?
眼珠子轉了幾圈,他說話了:“要說子云,真是很不簡單,他與我真是忘年之交。操也不是什麼寵愛與他,而是非常喜歡他。子云為人很是率真,且又輕財好義,更喜歡結交能人義士,我與他是相見恨晚呀!子云的才智也是很高的,雖然他在這些方面很低調,可是操還是願意和他在一起談論一些事情,請教一些問題。再則,子云的醫術非常好,操的頭疼病經過他數年的精心治療,已經是大為好轉。加上自從早年他與我相識的以來,對操是一直有所幫助,故我也對其多方有些照顧,外人都說我是寵愛他,也算吧!反正不管別人如何說他,操一直不認為他會對我不利。”囉嗦了一大堆,一句沒錯,一句也不對。看似說的實在,其實全是虛的,沒有一句實在的回答,我在門外聽得直豎大拇指。
曹操肚子裡得意:我說的可全是實話。我和子云可以算是忘年之交,我也真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