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星心底苦澀,絕望中他甚至已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此刻吼聲很大,他已豁出去了。
白小純被週一星這一吼,弄的愣了一下,對方的唾沫星子都快要噴到自己臉上,他頓時就怒了。
“好你個週一星啊,老子還沒問你什麼問題,你就直接拒絕!!”白小純怒視週一星,覺得此人太囂張了,太過分了,身為俘虜這分明是欺負人!
“哼,不管什麼問題,你休想從我這裡問出絲毫,不妨告訴你,我周家在刑訊一途上略有鑽研,所有族人,從小到大都經過了這方面的訓練,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我開口!”週一星冷笑,斷定必死的他此刻目中露出肆無忌憚的輕蔑。
這輕蔑的目光,瞬間就刺激到了白小純,白小純瞪著眼,猛的一拍儲物袋,直接拿出了一枚發情丹,沒等週一星看清,就直接塞進了週一星的口中,一拍他的胸口,這發情丹就咕咚一聲,被週一星吞了下去。
“讓你知道厲害,看你說不說。”白小純怒道。
週一星心底驚慌,感受著體內此刻有陣陣熱流四散,他雖看似鎮定,可心中還是緊張,但卻咬著牙虎著臉,繼續怒視白小純。
可很快的,週一星就面色不自然了,他發現自己全身正飛速的火熱,一股強烈的衝動,在體內不斷地爆發,使得他雙眼都紅了起來,呼吸粗重的同時,一股難言的煎熬,讓週一星這裡全身劇烈的顫抖,可他似乎錚錚鐵骨一般,竟死死的忍住,依舊惡狠狠的瞪視白小純。
時間流逝,很快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眼看這週一星全身彷彿都要燃燒了,可居然真的咬牙不哼一聲,白小純都動容了。
“你又何必呢,我只不過是要問幾個問題而已。”白小純嘆了口氣,正要勸說時,週一星狂笑起來,目中更為輕蔑。
“少說廢話,你就這麼點本事麼?還有什麼手段,來啊!”週一星聲音發顫,可此刻似有了無窮信心,咆哮時,還衝著白小純吐出一口濃痰。
白小純避開後,火冒三丈,盯著週一星,週一星也怒目瞪著白小純,二人相互望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後,白小純火大了,一指週一星。
“姓周的,這是你逼我的!”說著,白小純體內木分身一步走出,直接就向山洞外飛出,直奔叢林而去,片刻後,木分身歸來時,大袖一甩,一頭全身毛髮粗硬,樣子如豬,足有一丈大小的雄性兇獸,被扔到了週一星的面前。
這豬獸警惕的看著四周,發出陣陣嘶吼,可在白小純的威壓下,卻不敢動彈。
週一星一愣,不知白小純這是打算如何時,白小純右手一揮,解開了週一星身上的束縛,雖封印依舊在,可週一星已經能活動身體了。
週一星面色猛的大變,他在身體能活動的剎那,目光落在了那頭豬獸的身上,險些沒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似乎有種本能驅使著他要跳起來,向著那豬獸撲去。
他嘶吼中,強行去控制自己已赤紅的身體,全身顫抖,汗水不斷地溢位,雙眼赤紅,那種煎熬,比方才要強烈了太多太多。
“說吧,你也何必如此,放心,你只要說了,我不會殺你的。”白小純嘆著氣,苦口婆心的勸道。
“我死也不說,你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任何事情!!”週一星覺得自己隨時可能崩潰,咆哮中死死的控制自己的身體,他的神色扭曲,臉上青筋鼓起,竟在這種不可思議的煎熬中,生生的挺了下來。
“你太小看你周爺爺的定力了,我定力之強,在我們周家,老祖都稱讚!”週一星全身汗水浸透了全身,此刻明顯感覺到那種煎熬與火熱,正在緩緩消退,他仰天大笑起來,看向白小純時,輕蔑的無以復加。
這一幕,讓白小純神色變化,心神震動,看向週一星時,白小純是真的從心底去佩服此人了,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