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血晶石,其實也會遭受相應的後果,而他們此刻仍然沒有意識到。
之後若是東窗事發,他們守門的豈能脫得了關係?林鋒來此沒有別的目的,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只不過是來取一件東西而已。
這件東西也並不是什麼稀罕之物,不過是外門弟子宇文恪的項上人頭。
當林鋒一腳踹開寢室的門,宇文恪仍然如同當初那樣,在自己的那張華麗的大床上,擁著一個雲鬢散亂的美麗女子,正在歡愉之中。
他一見到林鋒,驚駭不已,差點嚇得下邊軟了,連忙將這女子用被子遮住,勉強作出一副鎮定的樣子,沉聲道:“林鋒,你可別又來滋事,上次的仇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要知道我的表哥可是歸元谷中達到凝血七重虛丹境界的高手。”
“我當然知道,上次我不是在乾元臺上跟你另一個表哥宇文虎一決生死麼?我發現你們宇文家的少年都有些狂妄,但真本事倒也有限得很,今天我是來向你問件事。”林鋒淡笑著,雙手抱肩,十分悠閒的樣子。
“憑什麼要告訴你?我可是很恨你的。”宇文恪很畏懼林鋒的實力,那天乾元臺上的戰鬥,他也是親眼目睹了的,當著宇文龍和執事長老的面,沒人可以阻止得了林鋒擊殺宇文虎。既然沒法跟林鋒的實力抗衡,他只有作出這種勉強鎮定的樣子,保持著那一點點所謂的尊嚴。
“不要妄圖在我面前固守你那點可恥的尊嚴,若不說實話,我就斬了你。”林鋒將斬龍劍抵在他的喉嚨上,冰冷的劍尖讓宇文恪清醒了許多,連忙道:“休要魯莽,有什麼事儘管問,不過我只是個外門弟子,你在我這也打聽不到什麼有價值的訊息。”
“昨天夜裡,你可在外邊徹夜未歸?”林鋒盯著他,目光犀利如匕首。
“是的,外出玩耍,不回來很正常。”宇文恪道。
“而且你是跟宇文龍和洪非池一起前去仙市古鎮的河街吊腳樓的,竟然還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將一名十六歲的少女糟蹋致死,你可承認?”林鋒語氣愈加陰沉,他必須要讓此人死個明白,對於這螻蟻一般的小人,他必須好好的羞辱其一番。
宇文恪的眼睛轉了幾下,心中思緒翻湧,很多謊言都被自己否定了,他可不敢在林鋒面前耍花招,上次被林鋒授意藤猴子將後邊弄得悽慘無比,可謂刻骨銘心的痛。宇文恪很清楚,在林鋒這樣睿智的人面前,撒謊顯得是很呆的事情,只有說實話還能保留一絲尊嚴。
“你所說的情況**不離十,昨晚我們三個確實在喝酒之後做了點荒唐之事,不過那個死去的少女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兒,本身修為很弱,我們還給了這女子的母親一大筆錢,算作是賠償,難道這樣還不能了結麼?”宇文恪看著林鋒的冰冷目光,心中十分忐忑,只得將真實想法原本的說出。
“可笑,你們未免太過草菅人命了,那少女被你們害死了,陪些錢就能打發麼?她的母親所需要的不是一堆冰冷的錢,而是要女兒回來。或許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是不會明白人命與錢是沒有可比性的。”林鋒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這是一種嘲諷的笑。
“既然事情已經被我們如此處理了,這已是我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莫非你還能將那個死去的少女復活?”宇文恪冷哼一聲道。
一旦想到做下這件事並非自己一個人,還有精英弟子宇文龍和外門最高執事長老洪非池,宇文恪的心中就稍微有了點底氣,他不信林鋒趕去找這兩人的麻煩,畢竟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宇文龍和洪非池就是這樣的大人物。
“我可以告訴你一件更好的處理這件事情的辦法。”林鋒忽然微笑道。
“額,那可就稀奇得很,且說來聽聽。”宇文恪道。
“我若將你們三個兇手都斬殺,將首級帶到那個死去的少女墳前祭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