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撫拭她的背脊,幫她順著氣。
等慕容新錦總算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時,她一把推開韓酌,整個人因為用力過猛而從他腿上往後跌落在地板上,後腦杓撞上了桌沿,痛得她齜牙咧嘴的。
“嘖嘖,小新錦想推倒我?跟我回家,我餵飽你?”韓酌傾身彎腰,輕揉她撞到的地方。
慕容新錦的腦袋正好在他的雙腿間,這曖昧的位置讓他眸色一暗,嗓音也多了點啞澀,大手揉著揉著,朝自己的方向按了按她的頭。
慕容新錦一下子撥開他的手,站得離他遠遠的,“你……你、你無恥。”
韓酌無所謂地點點頭,“你要幫我脫褲子嗎?”徹底貫徹不要臉這三個字。
慕容新錦一下子氣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她只想逃離這裡,她的心怦怦跳著,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心跳加速了,她不確定自己心裡對他究竟是什麼感覺,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情緒。
“你趕快把手機還我,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從此後會無期。”
“嗯,什麼手機?”
“韓酌,你不要再裝了。”
“嗯,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如果是在我身下叫一定更銷魂。”韓酌下流地說著。
“你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快點把手機還給我,我還有事情要做。”慕容新錦氣急敗壞地說著。
韓酌嬉皮笑臉、吊兒郎當地說:“在我家,要不然你跟我回家拿?”他連掩飾都懶得作了,目的清晰明瞭,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慕容新錦生氣地跺腳,她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跺腳所能發出的聲響一點也不大,只會弄痛自己的腳。
“你不要臉、不可理喻、衣冠禽獸、人面獸心!”慕容新錦生氣地往外走,走出包廂門,順著走廊走下去,沒有扶牆,或許是她太生氣了,忘了她還穿著十公分高的高跟鞋。
韓酌看著她的背影,也沒有跟在她後面,他還是慵懶地斜靠著沙發,拿起不久前放下的那杯酒,喝了一口,用拇指擦拭一下嘴角。
“衣冠禽獸、人面獸心?也只有這女人敢罵,呵呵。”
“心情看起來不錯,被人觀摩三十秒特別有味道?”一個身材頎長、清容俊秀的男子走進包廂大開的門,一身謙謙君子的儒雅氣質令人還未看清他的容貌便為之傾倒。
來人便是歡場的大老闆楚天澈,眾所周知,楚天澈和韓酌關係很好,但不為人知的是,他們兩人的母親是親生姊妹,算起來他們兩人是有血緣關係的。
他們關係不錯,但也有著相同的癖好,那就是喜歡看對方的笑話,才剛聽到幾個從韓酌包廂出來的人說韓酌在他的地盤被觀摩三十秒,楚天澈立刻丟下手頭事務跑過來,遺憾的是沒看見那所謂的佳人。
“你想看?”韓酌的姿勢未變,依舊懶散地斜靠著沙發,慵懶地抬起眼簾,漂亮的桃花眼往上挑。
“別拿你把妹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楚天澈笑了笑,有點明知故問,“是你上次讓我查的那個女人?”
韓酌嘴角含笑看著他,沒有回應。
被看了一陣子,楚天澈就舉手投降了,“我不問行了吧,真不知道你這種壞脾氣,那些嬌生慣養的公子哥怎麼會在你面前這麼卑躬屈膝?”
韓酌微微一嘆,“他們總是擔心家族掌權的人會無聲無息就去了,保不住他們自己的地位財產,他們真不瞭解我,像我這麼有職業道德的人,怎麼會公私不分?”
韓酌是個名醫,這個說法其實算是有點低調了,他在醫學界雖然資歷不深,卻已經創造了不少醫學奇蹟,連醫學界的泰斗都對他十分欣賞,他們都叫他“上帝之手”。
身為一個醫生,他已經到達常人無法抵達的境界了,眾多掌握經濟命脈的權貴們要派保鏢來保護他,就怕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