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裝作沒發生過這樣有意義嗎,你為何不想想要怎麼補償我?”
“好,你說,我辦得到的就絕對沒問題。”韓酌雙眼一眯,“那就隨便對我負個責任吧。”
什麼,那不就是相當於賣身肉償?不要啊!慕容新錦雙眼含著熱淚望著他,希望他可以換一種補償方法。
“滿意?好,成交。”韓酌把薄被一掀,毫無顧忌地大剌剌全裸下床,走進浴室,“幫我準備衣服,待會出門。”
慕容新錦看見他關上了浴室門,這才意識到他說的是真的,讓她肉償的心意已決,嗚嗚嗚……她淚眼婆娑地跑到浴室外敲門,“韓酌,伙食費你會負責嗎?”
一週的期限早就過了,慕容新錦沒有拿到薛睿淵的獨家專訪,而主編親自交到她手上的工作,叫端木瑜這位名人的訪問也被慕容新錦搞砸了,這段時間只要回雜誌社,慕容新錦都懷著戰戰兢兢的心情,原本以為肯定會被主編抓住狠狠地罵一頓,誰知道這件事彷佛從未發生過,似乎採訪的工作已經打點好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半個多月就過去了。
慕容新錦非常疑惑,難道她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她很想找個人來問問,但雜誌社裡每個人都很忙碌,根本沒有人有空停下來跟她閒聊。
也怪她平常沒有搞好同僚之間的人際關係,到現在她才發現,雜誌社裡跟她話說最多的,竟然是罵她最多的主編,一時間,慕容新錦的心情很複雜。
“你在想什麼?肉都烤焦了。”低沈的魅惑男聲響起,讓眼神呆滯、動作也停下來的慕容新錦回過神來。
自從那天稀里胡塗的酒後亂性以後,她和韓酌就莫名其妙變成了現在這樣的關係。
說什麼要她對他負責任,他那種人說的話假的比真的還要真,她第一次見他就是在歡場那種地方,別人都說歡場無真愛,她也覺得確實是這樣,只是她這樣的女孩子,不是性格特異,也不是樣子長得對不起路人,二十幾年都沒談過戀愛,現在遇上韓酌這樣的妖孽對她示好,她為什麼不可以試試?反正……
反正守了二十幾年的貞操都被她迷迷糊糊弄沒了,她還怕什麼?
她以為像韓酌這種過慣了夜生活的浪蕩子,對她說那樣的話也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他們這樣的關係他大概三天不到就膩了,他怎麼可能放得下外面精彩的世界?只是劇情似乎與她想的有所偏差,他們已經維持這樣的關係超過半個月了。
這樣的事其實很恐怖,就像自己的認知出了偏差,自己的價值觀被顛覆,或許有點誇張,但對於慕容新錦來說,她就是這麼覺得的。
她很清楚自己是怎樣的人,又不是什麼名門世族的大家小姐,長得也不是多傾國傾城、風華絕代,頂多算是清秀,但又說不上秀外慧中,她一點都不聰慧,全身上下的優點大概就是胸部雄偉了一點,如果這個是優點的話,她這種平庸的人怎麼可能讓一個浪子回頭?
更何況是韓酌這樣外貌、身材都絕頂得可用巧奪天工來形容的人。
而韓酌如果不是因為喜歡自己而留在自己身邊的話,那他為的是什麼?慕容新錦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知道她不聰明,她看不透他,她能做的就是一遍一遍告誡自己,不要愛上他,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她當初為何決定和他建立這樣的關係。
“是我太放任你了嗎?”韓酌低笑一聲,“跟我在一起,還敢分神想別的東西?”
韓酌沒有看她,兀自勾起微笑的弧度,拿過桌上的玻璃杯抿了抿,“告訴我,在想些什麼?”
他放下杯子,漂亮的桃花眼狀似不經意地望瞭望她。
他的視線劃過慕容新錦時,對上她有點無辜的眼神,“你是不是管太多了?你是要從禽獸進化成妒夫嗎?這樣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