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中學均未能畢業,不是覺得老師胡說八道,而是覺得上課悶得怕人。後來到加拿大和美國讀書,可以不舉手而發問,老師說:“問得好,你叫什麼名字?”這才認真讀起書來。逢考完試,老師總會在課堂上公佈前幾名的名字,這對張是很過癮的事情,為逞英雄,他開始認真考試。後來四個博士試,別人要二年考完,他卻要求用五天,三科得了第一,一科得了第二。過足了英雄癮。
寫文章,也是這樣。在《壹週刊》開專欄時,讀者每期會按電腦選自己最喜歡的文章,這來不得半點假。重出江湖的張教授,又面臨著考試,而且是無卷的考試,沒有具體物件的考試,他不服輸,為證明自己寶刀未老,頻頻製造“事端”,頻頻奪得第一,用他的話是:“阿康若要平這個記錄,他要等1000年才有機會!我不由得哈哈大笑,感到過癮之至。”
張教授也真是過癮,這麼高產的作家,卻不識電腦,也不會電腦打字,全是筆寫,然後由編輯錄入再校對。
昨晚結束時,張教授說,他來買單。OK不同意。
教授能來,就是買了最大的單了。
走出與返回:我所知道的洪峰(1)
最佳傳球�發帖時間:2001�11�0414∶35∶00
我最早知道洪峰大約是在1995年左右,但不是因為他的球評(那個時候他可能還沒開始寫球評),而是因為他的小說。當時鄭州的一家書店去我們學校售書,我偶然買到了他的一本《和平年代》。
很難形容當時這本書所帶給我的巨大震撼,那幾乎是一種從來未曾有過的感動。無論是講述愛情還是描述戰爭,無論是把握歷史風雲還是刻畫細微情節,作者的功力都讓我深深折服。這本書還讓我愛上了那個叫段和平的青年人,更讓我記住了那個叫洪峰的青年作家。
那之後,只要是遇見洪峰的書,我都會毫不猶豫地買回去仔細閱讀。在大學的最後兩年,我讀完了他的《東北時區》、《苦界》、《愛情歲月》連同《和平年代》共四部長篇,另有《瀚海》、《重返家園》、《走出和返回》、《極地之側》、《年輪》等二十餘篇重要的中篇小說和一些短篇小說。當時的我就如同中了魔法一樣,在閱讀上我的一切喜怒哀樂都被洪峰這個名字所緊緊纏繞,每天的神經都不由自主地陷入到洪峰這股激流當中去了。那時,同學們總喜歡拿洪峰的名字同我取笑,一見面就會問我:“你今天又要和我談洪峰的哪部作品?”
由小說我知道了洪峰這個名字,更由他厚厚的作品而熟悉了他整個人,同時也瞭解到他同我一樣,還是個喜歡把足球上升到形而上高度再去愛的迷球人,當然也知道了他正客居瀋陽,於是內心中便悄悄萌生了結識他的願望。
1997年,我畢業回到瀋陽後生活一下子變得很拮据,不能再像上學時那麼瘋狂買書了。但當我在北方圖書城偶然發現華夏出版社的洪峰小說自選集《東八時區·和平年代》後還是毫不猶豫地買了下來,儘管裡面的大部分作品我都透過不同的渠道閱讀過,但是沒有辦法,洪峰這名字本身在我當時的閱讀生命裡似乎已化成了一種圖騰,你根本沒有辦法去拒絕,你只能任由你的情感和你的目光被他的名字所牽動。我想,這個感受就如同我們很多人現在對《體壇週報》的感受一樣,可能你都沒有時間再仔細閱讀了,但你還是不得不去買,因為這一切都已成了融入你自身生命的一種方式了。當時自己的做法很可笑,為了故意掩飾自己的這種心理,買洪峰文集的同時我還買下了格非的《清水幻像》。這兩種書消滅了我近半個月的工資,在度過兩個月的掛麵生涯之後我再也不敢隨便去逛書店了。
同時,我也開始了在瀋陽城尋找洪峰的歷程。最開始我去了省作家協會,可惜被告知洪峰不在這裡,我不死心,就轉而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