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摩挲著我的唇。
我實在找不到藉口為自己的行為解脫。顯然事到如今我已經比上次更清楚這樣做的後果了,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像第一次那樣做出反應。我沒有安全地待在那裡一動不動,而是伸出胳膊緊緊地纏住他的脖子,然後忽然貼上了他大理石般的五官。我喘息著,張開了唇。
他搖搖晃晃地退開,毫不費力地掙脫了我的緊握。
“該死,貝拉!”他掙脫出來,喘著氣說道。“我發誓,我遲早會死在你手裡的
我彎下身子,用手撐著膝蓋穩住自己。
“你不會死的。”我咕噥著說道,試圖穩住自己的呼吸。
“在遇見你之前,我本來是很相信這一點的。現在,在我真的做出什麼蠢事以前,讓我們離開這兒。”
他像之前一樣把我扔到了背上,我看到出來,為了跟原來一樣溫柔他格外費了點勁。我把腿交纏在他腰上,胳膊緊緊地扣住他的脖子。
“別忘了閉上眼睛。”他嚴厲地警告道。
我飛快地把頭貼住他的肩胛骨,埋在自己的胳膊下,然後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我幾乎沒有感覺到我們在移動。我只能感覺到他在我下面滑行著,但他就像是在人行道上溜達一樣,動作很平穩。我心癢癢的,想要偷看一眼,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之前那樣飛躍過叢林,但我抵至住了這種誘或。不值得為這事再來一回可怕的眩暈。我讓自己滿足於聽著他平穩的呼吸。
我不太能肯定我們是否已經停下來了,直到他伸過手撫著我的發。
“已經結束了,貝拉。”
我壯著膽子睜開了眼,然後確定,我們確實停下來了。我笨拙地鬆開把他箍得死死的四肢,滑落到地上,仰躺在那裡。
“噢!”當我撞到潮溼的地上時,我憤怒地喊道。
他懷疑地看著我,顯然還不能肯定自己是否還在生氣,是否還有心情拿我尋開心。但我不知所措的表情推了他一把,他終於撐不住狂笑起來。
我自己掙扎著站起來,不去理會他,只是把外套後面的泥濘和蕨類植物拍掉。這讓他笑得更兇了。我氣惱地大步走進密林裡。
我感覺到他的胳膊環住了我的腰。
“你要去哪裡,貝拉?”
“去看棒球賽。你好像對打球沒什麼興趣了,但我敢肯定就算沒有你別人也能玩得很開心的。”
“你走錯方向了。”
我轉過身,看也不看他,高視闊步地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他又拉住了我。
“別生氣,我只是一時情難自禁。你真應該看看你自己的臉。”他輕笑著,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笑意。
“哦,就許你一個人生氣?”我揚起眉毛,問道。
“我沒在生你的氣。”
“‘貝拉,我會死在你手裡的’?”我酸溜溜地引述他的話。
“這只是就事論事。”
我試圖轉身再次掙脫他,但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
“你就是在生氣。”我堅持說道。
“是的。”
“可你才說著——”
“我不是在生你的氣。你看不出來嗎,貝拉?”他忽然緊繃起來,所有調侃的痕跡都消失了。“你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我詰問道,他突如其來的心情變化和他說的話一樣讓我困惑。
“我從來不會對你生氣——我怎麼可能生你的氣呢?你是這麼的勇敢,堅信……溫暖。”
“那是為什麼?”我低聲說著,記起了把他從我身旁拉開的那些陰暗的情緒,我一直把那解釋為是一種情有可原的失望——對我的軟弱,我的遲鈍,我蠻不講理的人類反應的失望……
他小心地用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