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更喜歡當裁判——我喜歡讓他們誠實地比賽。”她解釋道。
“那麼,他們喜歡作弊嗎?”
“哦是的——你真應該聽聽他們是怎樣吵吵嚷嚷的!事實上,我希望你不必聽到,否則你會認為他們是在狼群裡長大的。”
“你說話的語氣真像我媽。”我驚訝地大笑起來。
她也大笑起來。“好吧,基本上,我確實視他們如己出。我從沒能從自己的母性本能中恢復過來——愛德華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失去過一個孩子?”
“沒有。”我大受驚嚇,喃喃低語著。我腦子裡很混亂,不知道她想起的是哪段人生。
“是的,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還在。他生下來幾天就夭折了,可憐的小東西,”她嘆息著說道。“我的心都碎了——所以我才會從懸崖上跳下來,你知道。”她實話實說地補充道。
“愛德華只是說你跳——跳下來了。”我結結巴巴地說道。
“他總是那麼紳士。”她笑了起來。“愛德華是我新生後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