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說好過會兒上課和咖哩說一件事情,然後就靜靜地看雨。我記得第一次與林欣見面的時候就是在一個陰雨的黃昏的日子裡,當時葉子酒吧正回放著《命運》,我將它改成了《藍色多瑙河》。第一次上網的時候她沒有直接問我老套的哪裡人幹什麼的,但是她的QQ估計是可以外掛顯示IP地址的2004木子版,我的號碼是187319206,明顯地是後來的客戶,而她的號碼竟然是6位數字的,據說還有一個5位的,我就是她眼裡的QQ菜鳥。
“大學生,你說一條金魚叫‘捷克’有個性嗎?”林欣與我交流的第一句話。
我說:“很有個性。”
“為什麼?”
“因為你喜歡。”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啊?”
“因為你要給你的金魚起名‘捷克’啊!”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痞子!”
“你是個無賴啊?”
“我是個文壇無賴!”
“我可以見你嗎?”
“可以。”
“在哪裡?”
“葉子酒吧。”
“哪裡的?”
“武勝路上。”
於是我就與林欣見面了,在陰雨的黃昏,在飄著《藍色多瑙河》的葉子酒吧裡面,我當時沒有想到她已經結婚,也沒有想到她依然保養得漂亮而年輕,雖然她已經有28歲。
我是21歲。
那晚一直就在酒吧裡面聊,我將葉子的鑰匙要下了,於是我們就在酒吧裡面聊了一夜,我們沒有做別的事情,於是我就知道了林欣的一切。
她的可憐的爸爸。
她的恣睢的媽媽。
她的自以為是而且暴虐變態經常欺負她的丈夫。
還有她自己。
啊,林欣啊,我的心被你在慢慢地噬化與包容,不斷地重複著陰雨天氣裡的感覺,我與她的相遇就是經典詩歌裡的老掉牙的內容,我知道,她也知道,但是我們都似乎說不出來那種依賴彼此的感覺。
長久以來我苦苦追尋愛的概念,但是我終究不明白,什麼是愛?雖然我與女人上過床,但我不能領悟生命裡的每一首詩。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感情是美好的結局
還是天真的預言“你說商娟為什麼那麼會做女人,她簡直就知道男人需要什麼,我說痞子,大家是不是都願意沉淪在感情的沼澤裡?”咖哩又開始問我這個話題了。
我想了一下告訴他:“應該講一部分人是沉淪到快樂裡面了,只有少數的人會享受痛苦的!”咖哩看著我說:“我們都是成人了,你現在沒有發燒吧?你怎麼講快樂是沉淪的而痛苦是享受啊?”我拿出《微觀經濟學》的書對他說:“你應該看一下這本書,知道嗎?愛情就是貨幣或者其他可以相當的東西,都符合一個永遠不變的規律:邊際效用遞減規律!”
咖哩於是就皺起了眉頭,他說:“不明白,我只知道我與商娟在一塊兒的時候是很快樂的,最起碼我會很爽。”我沒有言語,但是我的心裡在講:你這傢伙是指的在床上吧,我可以打包票你與她在一塊兒吵架的時候不哭才怪呢。
現在在講臺上上課的老師是教人力資源管理的李老師,因為她剪著如鍋蓋式的髮型,於是大家都在暗地裡叫她“西瓜太妹”,我更直接叫西瓜老師。
我是一點也不願意聽西瓜老師的課程,不是講得不好,而是她“得罪”了我。上個星期她佈置了一道作業,是讓我們探討一個部門的規劃問題,西瓜老師講:“大家誰有條件的話可以做成powerpoint幻燈演示,我於是在下面辛苦了一個夜晚終於將它做好了。可是西瓜老師偏偏挑了一個沒有多媒體的教室,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