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林熹話裡的意思,不過這時候打死他,也不會承認這事的。曾全故作一臉茫然道:“林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這倉庫我們早就租給別人了,他們用來存放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林熹見曾全到這時候,竟還在信口胡謅,將臉色往下一沉,怒聲喝道:“姓曾的,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是你們化工廠的人吧,他剛才對我的人說的可和你不一樣,你要不要聽聽他是怎麼說的?”
林熹的話音剛落,宋玉泉便苦著臉說道:“曾廠長,您就老實交代了吧,我可什麼都說了。”
曾全聽到這話後,心裡憤怒到了極點,怒聲罵道:“宋玉泉,你這個王八蛋,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沒看出你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看到曾全暴怒的樣子,胡文軍當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衝著身邊的警察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兩人看住曾全,千萬不能讓他就跑了,那樣的話,可全都是他的責任了。
胡文軍將這一切安排妥當以後,衝著身後的其他警察命令道:“你們去把將油布掀開!”
聽到胡文軍的吩咐以後,剩下的兩、三個警察不敢怠慢,連忙快步往遮擋著油布的傢俱跑去。
林熹見此情況,衝著瞿鵬等人說道:“瞿鵬,你們也去搭把手,幫一幫警察同志。”
林熹的話音剛落,瞿鵬等人就快步跑上前去了。為了今天的事情,他們可在這等半天了,之前拿下宋玉泉只是牛刀小試,現在英雄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了,當然要大顯一番身手。
在瞿鵬等人的幫助下,那些警察很快掀開了油布,當三套組合傢俱和二十套辦公桌椅出現在眼前以後,傻子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林熹上前一步,指著兩張裸露在外的辦公桌說道:“胡科,這才是我們東盛的傢俱,別的不說,就是油漆的光澤度就不是之前那些垃圾所能比擬的,另外,你請看抽屜的背面。”
瞿鵬不等林熹吩咐,上前一步,下下了抽屜,將其反過來對著胡文軍,“東盛傢俱”四個淡藍色的華夏字顯得格外顯眼。
“胡科,現在孰是孰非,應該一目瞭然了吧?”林熹看著胡文軍問道,“你是行家,有些人的所作所為,說是詐騙,沒冤枉他們吧?”
胡文軍聽到林熹的話後,心裡一沉。儘管他和王大鵬有點交情,也很想幫他說句話,但此時此刻,他實在有點張不開嘴。
就在林熹和胡文軍說話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急促的剎車聲,茲——,輪胎和地面摩擦發出聲一個刺耳的響聲,一輛標有“法制觀察”的新聞採訪車突然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黃媛等記者見此情況,面面相覷,《法制觀察日報》在華夏國很有分量,而該報在應天並沒有站點,在這節骨眼上怎麼會突然冒出來的,讓人很是不解。
林熹看到警察和記者們的表現以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外人不易察覺的笑意。
林熹心裡很清楚,要想徹底把這事搞清楚,只靠胡文軍和省、市兩級的記者是搞不定的。為了確保成事,在制定好具體方案以後,他給趙怡的老媽——劉若兮打了個電話。他也沒想到,劉若兮竟然請來了法制觀察的記者,看來未來岳母對他這個準女婿的支援力度還是挺大的。
車停穩以後,一男一女兩個記者從採訪車上走了下來。兩人徑直走到胡文軍面前,掏出記者證遞給對方,沉聲說道:“警察同志,你好,我是,《法制觀察日報》的記者於強,我們接到群眾舉報,國營企業竟然夥同個體老百姓對私營企業實施詐騙,我想請你介紹一下相關情況。”
胡文軍匆匆的往記者證上掃了一眼,對那個男記者說道:“於記者,你好,事情正在落實、查證之中,等搞清楚了,再向你們通報。”
於強作為《法制觀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