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響起一陣驚叫聲,“快來人啊,來人啊,傳太醫!”八皇子府又是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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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
皇后和太子正在密室交談,蕭遠航詫異道:“母后,此次八弟出事,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這件事,讓皇后也百思不得其解,誰有這種能力呢?那八皇子府可不是好闖的,居然能在眾多侍衛的保護下,將蕭鶴修帶了出去?此人的能力,著實令人心驚。
皇后在宮外的暗線一直都是眉妃和蕭鶴修聯絡的,在宮外選擇容貌資質上佳的女子,*好了會選到宮中來,在宮中安插自己的人手,一邊探聽訊息掌握宮中動態,也以備不時之需。
可以說,眉妃和蕭鶴修是皇后手中最好使的兩把利劍,一直用得很順手,可是現在好了,蕭鶴修遭此奇恥大辱,親王之位無望,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現在人前了。
見母后目光復雜,眉心緊蹙,蕭遠航又道:“能從八弟府中把人劫走,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母后還是懷疑蕭天熠嗎?”
皇后躊躇了一下,這次卻沒有這麼肯定,“此事處處透著詭異,費盡心思將一位皇子從府中劫出來,可比直接殺了他難度大多了,然後惡毒地將他綁到倚香居的門外,凍了*,這麼冷的天,一般人早就凍死了,可是又恰到好處地不讓他凍死,目的一定沒這麼簡單,定然別有用心。”
蕭遠航頷首稱是,“是啊,既然有這等手段,為什麼不直接把鶴修殺了算了?”
皇后心思沉定下來,冷冷覷他一眼,“此人心思歹毒,手段詭譎,遠非一般人可及,他若是把鶴修殺了,謀殺皇子,百死莫贖,皇上豈能不追究?可是他只是羞辱鶴修,出了這種醜事,皇上若是真的追查下去,豈不是要把這件醜事越鬧越大?如今皇上只會把所有怒氣都撒到眉妃和鶴修身上,根本不會大張旗鼓地追查此事,普通人家出了這等醜事,都會想著怎麼掩蓋,何況是皇家?此人算準了皇上的心思,才會肆無忌憚。”
母后無意中的話似乎提醒了蕭遠航一件事,他在自己的記憶裡蒐羅著不遠的往事,忽喃喃道:“醜事?”
皇后見太子這樣說,馬上意識到了什麼,醜事,好熟悉?細細想起來,曾經在東宮出過一件醜事,沁雪的事,現在八皇子府又出了一件醜事,這兩者之間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曾經的那件事,蕭天熠脫不了干係,如今的這件事,莫非也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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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皇后這樣想,還真是冤枉蕭天熠了,因為此事和蕭天熠沒有半點關係,純粹是寒菲櫻一個人乾的,江湖本來就是快意恩仇的地方,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直來直去,沒朝堂那麼多算計和手段。
寒菲櫻倒不是為阮思思打抱不平,阮思思有今日,不過是咎由自取而已,怨不得別人,她手中的血債不在少數,這樣死,也算是便宜她了,不過不知道阮思思死在自己心愛男人手中,是怎樣的心情?
阮思思為了一己私利,讓這些原本有著美好生活的姑娘墮入地獄,成為自己的棋子,阮思思在一天,就會有更多姑娘遭殃,死了也好。
不過阮思思固然可恨,但也只是幕前一顆棋子而已,更可恨的是背後的蕭鶴修,阮思思暴露,蕭鶴修立即乾淨利落地除掉,其冷酷狠絕心腸,令人歎為觀止。
那天,寒菲櫻站在遠處,看著寒風瑟瑟之中被綁起來示眾的蕭鶴修,那場面要多壯觀有多壯觀,一旦蕭鶴修被救醒了,回想起萬眾矚目的畫面,一定會氣得吐血,此事根本不可能瞞得住,蕭鶴修有辱風化,什麼唾手可得的親王之位就別想了。
看著一旁翹著二郎腿紅唇微翹得意洋洋的小女人,蕭天熠搖了搖頭,這種*的手段,男人是幹不出來的,只有女人才想得出來。
寒菲櫻餘光瞥到他不以為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