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就是有傷也都是小傷。”慕洛麒此時已經回過神來,雖然被她的激動嚇了一跳,卻也馬上恢復了過來,到也是不在意了。
見他沒什麼特殊的表情,楊可奕心中鬆了口氣,卻又有些失落,輕點了點頭,卻又不放心的看向他,“你真的沒事?”
“我是誰啊,別忘了我是誰啊,不就是個肩扛式導彈,能把我怎麼樣。”慕洛麒拍了拍她安慰著說道。
謝悠言在兩人間來回看了下,不禁笑了出來,“你如果真擔心他就幫我把他扶到醫療隊那裡去給他處理下身上的傷口,如果你再在這裡說下去就不是小傷的事了。”
“你身上還有傷呢,你怎麼不早說啊,不是去了兩個醫生,怎麼都不管你?”楊可奕聽了也顧不得問謝悠言為什麼不去,忙伸手去扶慕洛麒,嘴上還不停的抱怨。
看著她嘮叨的攙扶著慕洛麒離開,謝悠言不禁笑了出來。
“笑什麼呢?”肖遠山安頓好眾人跳下車便看到她臉上掛著笑意,便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只看到慕洛麒進了醫療車。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做你的正事去吧,閻王受傷了他們有事一定找你,就別跟我這裡賴著了。
你忙你的去,我去看看約曼斯。”謝悠言回過神來,卻推開了他轉身向另一邊的手術室走去。
肖遠山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也沒上前,因為約曼斯的傷他們不可能馬上趕回去,這裡也就成了他們的臨時營地。
可兩個隊長都受了傷,醫療隊的人又是非戰鬥人員,於是一切的指揮任務便落到了他的身上,什麼警戒、通訊以及每一個人的安全都是他需要考慮到的,還真沒什麼卿卿我我的時間。
於是只能邊走著邊苦笑著說道,“這隊長還真沒意思,等閻王醒了交回去再也不接手了。”
約曼斯的手術並不是什麼小手術,還好醫療隊的裝置還算齊全,連血型都配得上,這也就為搶救省去不少的時間。
可即便是如此約曼斯的腿還是沒能保住,膝蓋以下全總截斷,這也就意味著他的特種兵生涯徹底結束了。
透過車窗看到約曼斯的腿被截斷,謝悠言有些不忍心的轉過頭去,正看到平時最愛開玩笑的麥克此時也沉默著坐在那裡,臉上滿是沮喪的表情。
想了謝悠言便走了過去,“麥克,對於約曼斯的事我也很難過。”
麥克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謝,你也是一個真正的職業軍人,有些事情不需要我說你也明白,約曼斯他……一直有一個將軍夢。
只是曾經那個一腳可以踢倒一棵樹的,可以後連行走都要依靠柺杖了,他的將軍夢也許再也不能實現了。”
謝悠言聽了心中也是一酸,深深的嘆了口氣,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許他可以換去其他的部隊,憑他的本事做個軍事教官也是可以勝任的。
把他在戰場上獲得的經驗教給那些連實彈都沒打過的菜鳥,一定比會讓他們受益匪淺。”
麥克苦笑的搖了搖頭,卻沒有再說什麼。
“手術應該還會有一段時間,看樣子今天是不能離開了,你們的許多裝備都被炸了,去我們車上拿些東西吧,總不能睡在這地上。”謝悠言見此也不再安慰他,邊起身邊說道。
麥克苦笑了下也只能點了點頭,看了眼醫療車後嘆著氣跟在謝悠言的身後轉身離去。
約曼斯的手術果然到了深夜才結束,為了他們的安全大本營又派來了幾個小隊來保護他們的安全,所以雖然是深夜,為了儘快將剛做過手術的約曼斯儘早送回國接受治療便要連夜趕回去。
大本營派來的都是各國的特戰小隊,戰鬥力也是不弱,謝悠言在歡迎宴會的時候都是見過的,可沒想到才僅僅一天而已便又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謝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