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耳目和監控,跟肖遠山也不能說得太清楚。
要知道他們兩個假扮的情侶,如果自己住在其他男人家裡還敢跟他說,那也太不正常了。
於是只能謊稱在外出差,卻也相信肖遠山會明白的。
“對你喜歡的人也忍心說謊?”果然郎山已經不再掩飾對她的監控,她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郎山都會知道。
謝悠言正半眯著眼躺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聽到他的話卻動也不動,“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
“我沒教你對他說謊,你可以真說你在哪裡。”郎山聽了輕笑了下坐到了謝悠言的身旁。
謝悠言白了他一眼,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如果你還懷疑我完全可以殺了我,何必這麼做。”
“自從尤靈和聶平被抓之後,我的生意就一直不順,我開始懷疑我身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石頭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到什麼蛛絲馬跡,直到他無意之中拍了一張你露出紋身的照片。
我的確還懷疑你,你的那些說辭還不能讓我完全相信,可我也不想就這麼殺了你,所以只能把你留在身邊好好的看著。”郎山突然轉頭看向她問道。
謝悠言對此已經不意外了,只是轉頭看了眼表情頗為輕輕鬆的臉,“那現在相信了?”
郎山卻笑了下,“因為這些日子我的又一個手下被抓了。(總裁獨寵:愛妻成癮)”
“你精神病吧,手下被抓了還這麼開心,你就不怕他把你招出來?”這次謝悠言終於有些意外了,可早已經學會掩藏情緒的她臉色絲毫沒有變化。
“你這算是關心我嗎?”郎山聽了卻笑的更開心了,結果只換來謝悠言一個白眼,他卻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不要說他,就算是之前所有被抓去的人我都有這個信心,而且用他一個人換叛徒也值了。”
“叛徒?”謝悠言愣了下,隨即說道,“你是說之前出賣你的那人抓到了?”
“不但抓到了,還是我親手殺了他。”郎山點了點頭,看了眼謝悠言繼續說道,“而且是折磨而死的。”
謝悠言的臉頓時白了下來,她不知道那個被抓到的人是怎麼回事,可既然能把所有的事都攬到自己身上,那就很有可能是黃鼠狼的另一個內線,而那麼久都沒動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了動作,顯然是黃鼠狼知道了她的事情用這種辦法保護她。想到這裡心情更加的抑鬱,臉色難看的看了眼郎山,“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不過既然人已經抓到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了?”“放是可以放,不過不是回去。”郎山突然邊說著邊站了起來,“過幾天我會去t國,你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謝悠言想也不想的打斷他的話,心中卻是幾個想法冒了出來,想著她要如何應對。
“你這幾天沒有給你那個小男朋友打電話吧,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他的傷已經好了,昨天就已經上班了。”郎山卻笑著說道,在謝悠言臉色更加難看的時候繼續說道,“不過現在不在投資部了,在石頭手下。”“你混蛋!”謝悠言聽了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罵完似乎還不解氣,對著郎山狠狠的一推。‘譁’的一聲郎山整個人掉到了水裡,卻反而讓他大笑了出來,“過癮,想見你的小男朋友就跟我一起去t國吧。”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沒了辦法,只能狠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卻剛進了房間便不管不顧的拿起電話來,“肖遠山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回來?”
沒想到對面卻傳來一聲輕笑,“我不能看著你一個人為了我們兩個的事受苦。”
謝悠言一窒,現在他們所面對的何止苦字可以形容的,可既然事已至此謝悠言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個大傻瓜。”
“我還就想做你一個人的傻瓜。”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