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他,暫時的情況還比較穩定。”
肖父點了下頭,“他的情況在路上謝悠言已經說了,我都清楚。”
正在前面帶路的黃鼠狼聽了一窒,卻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繼續向前走去。
幾人很快來到了肖遠山的病房旁。
再度回到病房前,謝悠言原本積攢起來的堅強一瞬間便崩潰了,可當看到肖母忍不住的哭出來時,她便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軟弱的時候。
那個可以任自己軟弱,將頭靠在他肩膀上放心哭泣的人還躺在裡面,所以她不能軟弱,至少在肖遠山醒來之前不能軟弱。
而這時肖母已經哭出聲來,而肖父的性格不似肖遠山,即便是這種時候很難露出溫柔的一面。
見此謝悠言便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她,“阿姨,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開聽到她的安慰,肖母似也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出口,抱住她便哭了出來。
謝悠言被突然抱住整個身體不禁一僵,可在當到她的哭聲之後,心頓時便軟了下來。
於是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輕輕的拍著她安慰起來。
其他人見了不禁都有些傷感,可心中卻也鬆了口氣,他們雖不知肖母當年大鬧學校的事,可也怕他們遷怒謝悠言,可沒想到這麼輕鬆便過關了,到是都很欣慰。
肖母發洩似的哭過之後終於好了些,抬起頭看了看謝悠言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一抬頭看到被包得似木乃伊一樣的一動不動的肖遠山頓時又是一陣傷感。
“我們還有多久才能進去?”肖父雖然依還是一付平靜的表情,可眼中的目光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思。
一直守在外面的林雨飛聽了便回答道,“至少要二十四小時的監控之後。”
聽到她的話幾人不禁都是一嘆,謝悠言見此忙開口說道,“肖叔叔,現在這裡也用不上我們,你們又剛剛下了飛機正累著呢,不如先去酒店休息吧。”
“他這樣子我們怎麼睡得著……”肖母卻邊搖頭邊嘆了口氣。
“阿姨,遠山他手術才不到十個小時,這個時間最需要的休息,就算我們現在能進去也只是打擾他休息,對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幫助。
再說遠山他如果清醒著,也一定不願意看到我們為他傷心的樣子,如果他醒了看到人你們因為休息不好或是擔心他而憔悴,到時一定會怪我沒照顧好你們的。”謝悠言此時到是冷靜了,反而還勸起了他們。
聽了她的話兩人的表情變了變,沉默了一會還是肖父開口說道,“她說的對,現在這裡最需要的是醫生,我們就算是進去也只是打擾他休息。”
見肖母還想說什麼,便又開口說道,“你應該相信我們的兒子,他一定能醒過來。”
聽到兩人的勸說肖母最終也只能點了點頭,表示隨他們的安排了。
見他們終於同意,謝悠言心中也鬆了口氣。
正如她所說的,即便他們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就算是謝悠言也是一樣,於是她便親自送兩人去酒店,又是安排住處又是買吃的。
其實黃鼠狼已經安排了工作人員來照顧他們,這些事交給其他人也一樣可以做好,甚至會比謝悠言親自去做要好得多。
但謝悠言卻還是堅持自己來,她這麼做一方面可以讓肖父兩人看到她心情會好些,另一方面也是想讓自己忙起來,否則一旦閒下來腦中就會想到肖遠山會不會醒過來。
這樣忙起來,至少會讓她沒有時間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也不會自己嚇自己。
而看到謝悠言如此,肖父也有些不忍了,甚至也開始勸起她來。
之前兩人心中對於兩人在一起還有些不那麼情願的,肖母當年的所做,就算已經過去了,可心中總會有一個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