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別人跑了。”
謝悠言邊說著低頭為他按摩,卻沒有注意到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肖遠山另一邊的手指突然動了一下。(葬劍藏弓)
為一個一動也動不了的病人按摩是件很累人的事,雖然以謝悠言的體能做這件事比普通女孩要輕鬆得多,可現在的她因為身體的原因也不敢太過用力。
所以當為肖遠山做完全身按摩後也好一會了,再抬頭時額頭上也已經滿是細汗。
可將肖遠山擺正後,心中也是有些成就感的,笑著輕拍了下他,“你現在真成了大爺了,連翻身都得別人伺候。”
說著自己不禁嘆了口氣,原來的她其實自己什麼都能做,只不過已經對肖遠山形成了依賴,不管什麼都指望著他,但凡有他在身邊便不動腦子不用出力。
可現在他突然倒下來,原本可以讓她依靠的那個突然就這麼躺在這裡一動也不能動。
謝悠言此時最慶幸的是,現在的她不是前世的那個一無是處的謝悠言,否則就真的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傻傻的看著他了。
陪在肖遠山身邊一上午,謝悠言也終於要離開了。
她遲到了到沒什麼,梁熙他們也一樣可以訓練,那三個人卻不能遲到,就算是她可以給三人假,可對其他人太不公平了。
於是吃了午飯謝悠言便也只能依依不捨的離開,尤其是在三個菜鳥面前,還絲毫的不能表現出來。
也許是一夜睡的不錯,三人都很精神,回去的路上謝悠言也不再硬撐,把駕車的事交給了他們,自己打算靠在後面一直睡到基地養足精神晚上好虐菜鳥。
卻沒想到她這麼點願望都沒能實現,才剛剛睡著,外帶出來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順手接了起來便聽到梁熙問道,“你們現在在什麼地點?”
“才剛回去,還沒出市區呢。”謝悠言看了看窗外便開口說道。
“那好,你們先不要回來,剛剛接到市區警方求助,有一個劫匪一個小超市裡劫持了人質,要我們派個狙擊手過去。”梁熙聽到她還沒離開,便也不做他想了。
謝悠言聽了便馬上坐正,邊示意王成停車,邊皺了下眉頭,“也不談判直接派狙擊手?”
“我們接到情報的時候他們正在談判,不過情況不容樂觀,劫匪似乎一心求死,根本不提要求。”梁熙解釋著說道,“我們從基地就算是派狙擊手去也沒有你們快,所以我想要你去看看,如果只需要狙擊手的話,你應該是沒問題吧?”
“把座標給我發過來,我們馬上去現場。”謝悠言絲毫沒有猶豫,馬上冷靜的說道。
“好的,注意安全。”梁熙談到正事也不再似之前那麼嘮叨,只是叮囑了一句話掛了電話。
而這邊剛剛接到座標的謝悠言便一把將王成拉開,親自駕車加速衝向座標處。
“教官,我們這是要去哪?”看到謝悠言冷下臉來,三人竟有些膽怯,連狐狸的名字都不敢叫了。
“市區中心有一個劫匪劫持人質,警方需要一個狙擊手,我們去支援。”謝悠言沒有多解釋,只說了一句話便專心開起車來。
三人聽了一愣,隨後都露出驚喜的目光來。
“想笑就笑吧,現在不笑等看到血了就笑不出來了。”謝悠言的餘光一掃,便看出他們的笑意。
而聽了她的話,三人便都笑了出來。
“看來野狼就是好,這還沒有透過選拔,就有我們大顯身手的地方了。”宋佳佳邊說著邊笑了出來,“我還是真有些期待這個任務了。”
王成雖然勉強控制,最後卻還沒能忍住,也笑了出來,“怎麼說我們也是偵察兵就是不來野狼這種小問題也難不倒我們吧。”
三人說著不禁都笑了起來,顯然對於這突如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