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金蟬峰附近!”
向谷逍稟報的修士,聲音中都透著一絲驚詫之意,。
顯然,連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那些人。恐怕真不是清遠峰主所殺。”
“那要是谷清遠已經與呂氏聯合。又當如何?”
谷逍滿臉嚴肅,聽著這些心腹供奉的稟報,突然說道。
“峰主何出此言?”聽到谷逍這麼說,供奉大驚。
他們也不得不承認。若是峰主所言為真,一切問題,也可以解釋得通了,但偏偏,他們並無證據。也難以指責蕭隴峰便是叛徒。
“我沒有證據,只是憑感覺而言……”谷逍顯然也認識到這個關鍵之處,皺著眉頭道,“也正因為如此,我才一再容忍他。不過,你們的進展也太慢了,直到現在才查清蕩魔堂執事在我金蟬峰一帶活動的事,難道下次等他們攻上峰來,你們才發出警訊?”
幾名供奉不言。並沒有敢在這時候觸他的黴頭。
峰主正在氣頭上,說什麼也是虛的。
好一陣之後,谷逍自己稍微平息怒氣,道:“我是沒有證據,不過。谷清遠那邊,不能再向他通告聯防路線與挪移法陣的聯通城池了,對外的說辭……哼,便說我另有重任委託於他。旁人又豈敢多嘴?”
供奉們盡皆眼前一亮,暗暗點頭道:“峰主英明。”
他們知道。這麼做還是堵不住紜紜眾口,也禁不住那些多心子弟們的胡亂猜測,甚至可以由此引申出嫡家不和,家主爭端之類的事情來,但總算是一個勉強可以過得去的理由,而谷清遠一方,也難以藉此事發難。
不管有沒有證據指證他是內奸,先斷了他的訊息再說,再改換佈防要點,更可以抵禦蕩魔堂繼續發起奇襲,。
“好在這一個月間,我除了派遣使者去探谷清遠,更是在及時更改巡守子弟調配,以及各城池聯防之策,到現在,已經有足夠的成果,勉強可以應對過去的洩密。”
“倘若谷清遠真的是內奸,應該再難得到新的情報,而若他不是,也當是我誤會了他,以後再作補償了。”
谷逍嘆了一口氣。
“峰主,當務之急,的確及時更改聯防之策,您這麼做,也是出於無奈,還請萬勿自責。”
眾人又再勸道。
很快,新的部署重新生效,谷家各脈展開聯防自救,不再遵循過去的行軍路線以及挪移法陣的利用。
為了令新的部署儘快生效,谷逍甚至派出了自己金蟬峰不少虛境高手,利用虛境的飛舟法寶搭載中下乘修士,也幸虧太桓大陸不是無窮寬廣的外域虛空,每每遇到有城池出現敵情,援軍都能在第一時間趕到。
連續數日下來,蕩魔堂的執事們行動再次遇到了極大的阻礙,甚至一度出現明顯的傷亡,生怕消耗精銳的時墨,立刻便命令執事們從太桓大陸撤退,重新退回到四面海疆了。
時墨知道,谷家是改變應對之策了,派人去向谷清遠索要新的情報,但卻被告之,金蟬峰並沒有將此事告之他們。
也即是說,整個蕭隴峰一脈,都被金蟬峰所代表的谷家正統給排除在外了,正在像防賊一般防著他們,不讓他們知曉關鍵的秘密。
當谷清遠得知此事時,也是表現得無比的憤怒,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雖然在時墨等人看來,他已經出賣了谷家,甚至協助呂氏屠戮谷家子弟,早已經該被排斥在外,但谷清遠自己,仍還是覺得自己出身尊貴,金蟬峰此舉,卻是不義,。
感覺到受到侮辱的同時,谷清也不由得有些擔憂,傳訊給時墨,詢問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現在他們已經無法再接收到新的聯防部署,也不知道谷家的修士將如何調動,能夠對蕩魔堂的幫助,頓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