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就是齊放月要相親的物件?天啊!他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長相可謂“零特色”的小家子氣女人?
一頭像稻草般的長直髮,髮尾開叉,顯示出了頭髮鍵康不佳,她梳了一個繁複的公主頭,札上粉紅色蝴蝶結,可笑的是,還用一個動物形狀的超級大發夾將剩餘的頭髮在接近頸部的位置固定夾住,簡直完全抹去了長髮的特點。
接下來,她的眉毛很顯然是紋上去的,而跟睛,真是比綠豆還小,不亮的鼻樑配上過大的嘴,這些五官嵌在一張瘦長尖細的臉孔上,妝則化得濃,尤其唇彩的部分,石楚真沒見過比那女人唇上的桃紅更糟糕的桃紅了。
順著頸部往下看去,一件粉紅色長到足踝的洋裝,裙襬呈傘狀圓型的弧度,在腰際及袖子的部分則綴滿了珠珠和蕾絲,而腳上,理所當然是套上一雙粉紅色平底鞋,隨著她有時候不安的扭動,石楚清楚地看到她的絲襪顏倦,難看!是令人不敢恭維的肉白色,還挺厚的。
齊放月會中意這型別索然無味的女人?光是上床時脫掉她的衣服就會倒盡胃口,石楚打賭,那個花痴的內衣褲肯定是國中小女生穿的那種,既保守又沒有情趣,還有,她的三圍大概也和國中小女生差不多,只不過比較慘的是,人家國中小女生還有再發育的能力,而這個花痴顯然是定型了。
雖然話是如此,但是……但是剛剛齊放月卻掠過她這個渾然天成的大美人,掃都沒掃她一眼地就直向花痴女人前進,而現在,他居然難得的嘴角泛出笑意和花痴有說有笑,該死!他弄得她快捉狂了。
“石楚。”何守宜回座了。
石楚趕忙收回一臉的咬牙切齒,重新露出一個文雅動人的笑容,“哦,你回來啦!咖啡都冷了,我再幫你叫一杯,反正有空嘛!我們好好地聊聊,恩,多說些你的事給我聽,我喜歡聽一切有關於你的事。”
石楚招來服務生重新點了兩杯咖啡,美其名是體貼何守宜,事實上是為了勘察敵情,她的座位視野絕佳,剛好正對著齊放月,剛才還得辛苦地扭脖子望向門邊偷窺,而現在則可光明正大地往前看,太妙了。
“石楚,我一直以為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都是任性驕縱的,沒想到你這麼體貼,我……我好感動。”何守宜動情地說,他上有老母、下有妹妹,自然不會希望娶一個太驕縱的女人回去惹風波,弄得婆媳不快、姑嫂不和,不過看情形,應該是不會有那麼問題了,石楚會是個好妻子和嫂嫂。
“你別擔心,任性、驕縱這些形容詞都和我沾不上邊。”
標準的睜眼說瞎話,她簡直就是任性驕縱的代名詞,不過她覺得就算自己再怎麼放肆也都情有可原,誰教她長得美,可是那朵花痴就太過分了,長得一副安全相還敢出來猛約男人,而且還是像齊放月這麼瀟灑不羈的男人,可是太過分了!石楚狠狠地瞪了那花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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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放月好笑地半眯起眼睛,她在做什麼?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她是在瞪他或者瞪梁朵,看她那股表情豐富、源源不絕的樣子,一下子憤慨填鷹、一下子柔情似水,她不去投考演藝訓練班真是太可惜了。
“齊先生,你平常都做些什麼消遣?”梁朵正使出渾身解數,細著嗓子,身體斜斜地靠近他問。
“看書。”一貫如常的平穩聲調由放月口中逸出,而他的親兄弟——阿星則憋著氣不敢笑出來。
看書?虧他說得出口,任何一個看過他身上傷疤的人都不會相信他講的話,正確點講,他這二哥平常的嗜好應該是“處理”別人。
所謂的處理,指的當然是“教訓”鷹幫那些不守幫規的弟兄以及任何不知死活、妄想摧搗鷹幫的三教九流人物,而看書,那是文藝少女才做的柔弱事兒!阿星憋笑心想,一副放月睜眼說瞎話的表情。
“看書?”梁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