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上,老陳頭不能說話理事,那就只能從陳王氏那下手。
不管是陳王氏手中的錢,還是柳樹衚衕的那處房子,都是一大塊肥肉。
蕭氏與兩個兒子將這事說了後,還賊心不死的陳順竟然出了個狠毒的主意。
不過陳順並沒將這主意與他爹陳永賀先商量,而是與蕭氏說了,蕭氏本來有幾分害怕。可是想到成功得到的那些好處,被*和金錢矇蔽了的心一橫,就與陳順計劃了起來。
之後。蕭氏藉著去探望老陳頭的藉口去柳樹衚衕的次數越來越多,原想著在陳王氏那裡磨些銀錢出來,可陳王氏並不傻,死死的緊著自己的口袋,一毛不拔。
蕭氏眼看這法子沒用,心中也憋氣起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在陳王氏的飲食中下了毒。
那毒是陳順不知道從哪些三教九流的人手上買回來的,蕭氏到底還是有些害怕的。所以第一次下的分量並不多,結果陳王氏不過是說話嗓子啞了些,發了幾日燒,旁的都沒事。
蕭氏便犯了狠。一下子下多了藥,竟然直接將陳王氏毒啞了,陳王氏突然不能說話,她往常身體就不大好,這一急就臥病在床。
蕭氏怕自己敗露,與林遠縣上一個大夫串通好了。
這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就連陳永春也沒發現這其中的蹊蹺來。
老兩口都不能說不能動了,只能靠兒女們來養著。
於是若是常住在林遠縣也就不方便起來。
陳永賀便與陳永春提將爹孃接回李陳莊,然後將柳樹衚衕的院子賣了,兩房分得的錢用來贍養爹孃。
陳永春雖然覺得擅自將老三家的院子賣了不大好。可是他們手中確實缺著銀子,爹孃都吃著藥,處處都要花錢。
老大陳永春便同意了。
蕭氏在老兩口的房中到處亂翻著。現在陳王氏躺在床上動又動不了,說又說不出話,就算是看到了蕭氏在拿東西,也阻攔不了。
她急的“嗚嗚嗚”了幾聲,但是屋內除了蕭氏就根本沒有別人。
蕭氏看都不看陳王氏一眼,終於在放冬衣的櫃子底部摸到了幾十兩白銀。
她喜滋滋地將錢揣進懷裡。而後又確認似的摸了摸,出了房間的門。
陳王氏瞧見錢被拿走了。瞪著眼朝著門口伸手,一口氣沒上來,被氣的暈了過去。
老陳頭夫妻被運回了李陳莊,柳樹衚衕的院子很快就易主了。
陳永春拿了賣了院子的銀錢分了一半給二房,最後陳永春覺得過意不去,才給秦長瑞去了信。
但是,二房拿了錢後,輪到他們照顧老陳頭夫妻,他們根本就不盡心力,經常是兩個老人屎尿都弄的滿床了,他們一家也沒人理,一日只給一頓飯,還時常是冷飯和隔夜的。
陳永春看不過去,說了他們幾次,可二房根本就左耳進右耳出,陳永春要說就說,二房根本不聽,想怎樣還是怎樣。
最後沒辦法,陳永春便不用二房來照顧老陳頭夫婦。
老兩口衣食住行都是陳永春夫妻照看著。陳秋月自得了陳王氏變成這樣後,也很少回孃家,這些都是後話了。
而住在百味館的秦徵這才過了兩天放鬆又舒坦的日子,建康城中便有不好的訊息傳來。
阿北捏著封信急匆匆進了房間,“稟世子爺,建康有訊息捎來。走的是暗哨流鷹的那條線。”
這條訊息線路很少會用到,而且基本都是飛鴿傳書,喜歡走這條線給他捎信的建康城中便只有一個人——十三王爺。
秦徵站起身,從阿北手中接過只有三分手指粗細的鐵管,將一張紙條從鐵管中抽了出來。
展開細長的紙條,上面只有一行雲流水般的字跡,“姻緣天賜,徵兄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