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神宗中年男子求饒的話音剛落、只見其迅速地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兩樣物品,其中就有一塊是傳送陣名額令牌、而另外一塊則是封禁了金洪濤魂血的玉牌。
這金洪濤的氣息突然在這一瞬間有些萎靡驟降、顯然是動用了秘術封禁自己的魂血所致,隨後金洪濤便將這兩樣物品輕輕的驅送到了韋寒的面前。
即便這金洪濤此刻已然是萎靡不振、但是他的臉上卻依舊是帶著淡淡的微笑,顯然金洪濤是打算以此行動表明、此舉正是要向韋寒證明自己的誠意。
只見韋寒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身前的那兩樣物品、隨後才將那兩樣物品給攝入了手掌之中,並沒有急於立刻將它們給直接收起、而是拿在手中仔細地觀察了片刻。
韋寒首先便拿起那塊心心念唸的傳送陣名額令牌、令牌上面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特殊記號,這傳送陣名額令牌確實是用於超遠距離傳送大陣的挪移令。
而那塊玉牌裡面也的確是封禁了金洪濤的魂血,韋寒經過仔細的檢查無疑之後、可以確定這兩樣物品沒有任何的問題,確認無誤後才滿意的將物品收進了儲物袋之中。
......
“金道友幸會了、在下名叫韋寒,從今往後我們便以道友相稱即可、在下這麼做也都只是為了自身的安全著想,不過還是要以備不時之需、在下還需要對金道友設下一道神魂禁制方可!”
韋寒將傳送陣名額令牌和魂血玉牌都妥善收起之後、隨即又將極元劍收入丹田並同時解除了託天魔功,在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韋寒這才淡淡地對金洪濤開口說道。
而韋寒所提的要求也完全在金洪濤的預料之中、這位南陽神宗的長老對此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色,因此、金洪濤也是當即點頭表示明白。
畢竟自己眼下的形勢已然如此、金洪濤此時就猶如砧板上的魚肉般,現如今自己已經是付出了魂血的代價、那麼再讓韋寒設下一道神魂禁制也是無所謂了。
此時韋寒的臉上並未流露出過多的情緒、只見韋寒深深地注視著那隻半人化的穿山獸,只是目光深邃且頗有深意的望著那穿山獸、眼中似乎正閃爍著某種無需言說的默契光芒。
那半人化的穿山獸自然也感受到了韋寒的目光、那穿山獸微微低下頭且明白了其中意思,儘管穿山獸的臉上帶著苦笑、但其眼中的認同和順從卻是不言而喻的。
方才穿山獸已然對韋寒的力量和威壓有了很直觀的感受、心裡對韋寒所散發出的強大氣息倍感震撼,之前讓自己倍感困擾的三名高階修士、卻是被韋寒輕而易舉地力壓。
在目睹這一切之後、穿山獸內心的僥倖逐漸的消散了,令人生畏的一幕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穿山獸的心中、認識到韋寒的真正實力和那不可挑戰的權威。
穿山獸現在面對如此強大的存在、也唯有服從才是最明智的選擇,眼下穿山獸對韋寒沒有了任何反抗或逃避的念頭、不再抱有幻想和僥倖的穿山獸便帶著苦笑靠前而去。
穿山獸已經準備好配合韋寒制定血契、放開心神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此舉倒是令韋寒感到相當滿意、隨即韋寒便開始雙手掐訣施展神通法術。
四小隻則是在一旁謹慎的守護韋寒、時刻注視著金洪濤和穿山獸的一舉一動,但凡他們在這期間敢有任何的異動、都定然會成為四小隻手下的亡魂。
只見有一道精血所化的血契從韋寒的手中射出、並準確地打入了穿山獸的神魂之中,隨後又有一道光芒在金洪濤的神魂內悄然落下、在金洪濤神魂內設下了一道無形的神魂禁制。
耗費了半刻鐘時間才順利的完成了這一切、韋寒的臉上這才終於浮現出了一絲微笑,此行的收穫已經遠遠超出了韋寒的預期、韋寒心裡不由自主的感到喜悅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