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言說完了?!”韋寒的語氣之中、透露出了明顯的不耐煩,他的目光之中更是帶著一絲不屑, “我們已經行進得夠慢的了、你居然整整花了一整天才追上來!”
韋寒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讓那名消瘦中年男子一時間顯得有些錯愕,隨即消瘦中年男子的臉色驟變、此時才終於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
隨即四小隻也不再隱匿斂息自身的修為境界,頓時有遠超且不弱於消瘦中年男子的氣息、突然間爆發而出,四股恐怖的威壓就猶如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
就當韋寒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就在四小隻氣息威壓爆發的同一時間,手持金色長劍站於後方的金洪濤、也毫不猶豫地發起了攻擊,只見金色長劍就猶如破空之箭一般、直刺向了消瘦中年男子的丹田要害。
這一剎那之間,那消瘦中年男子的周遭劍氣縱橫、且有肅殺之意瀰漫四周,但那消瘦中年男子畢竟是元嬰期圓滿修士、被多股威壓籠罩禁錮、又要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還是被他稍微避開了要害。
隨後只聽到一聲長劍穿刺入身體的悶響聲、金洪濤的金色長劍刺入了消瘦中年男子的丹田,然而金色長劍卻與其體內的元嬰擦身而過、並未當場被滅殺,但即便如此、此擊也已然讓那消瘦中年男子身受重傷。
那消瘦中年男子自知中計、但也顧不得開口咒罵金洪濤,隨即消瘦中年男子便狂吐鮮血、打算立刻忍痛逃離此地,豈料那消瘦中年男子還尚未動手、便看到小白的巨虎爪影已然臨身並兇猛抓下。
消瘦中年男子的眼中充滿了不甘和驚恐、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是太晚了,隨即消瘦中年男子的整個身體就如落葉般飄落、已然分成數段並倒落在了地面之上。
“就憑你這個蠢貨、也膽敢威脅我們!”小白麵容冷峻、不屑的開口譏諷道,麻利的將消瘦中年男子的儲物袋和元嬰抓起。
只見小白在一個閃動之後、又重新回到了韋寒的身旁,隨後小白便將那體內元嬰當做戰利品直接收起、接著便將消瘦中年男子儲物袋交給了韋寒。
韋寒在接過了儲物袋之後、便直接將儲物袋上面消瘦中年男子的神識印記給消除了,隨後便稍微的掃視了儲物袋之內的物品、只是將一枚挪移令牌取出並丟給了金洪濤。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還是一名魔修,他的收藏對我來說還是有些用處的、這次我便就不與金道友分享了!”韋寒目光中帶著一絲狡黠、隨即面露笑意的開口說道。
隨即韋寒便將消瘦中年男子的儲物袋給收了起來、顯然對這儲物袋內的物品是相當的滿意,裡面不但有大量的煉體秘藥、而且還有一些奇異之物,雖然韋寒對這些物品不明所以、但打算留給小靜研究一二。
“在下能得到這挪移令牌便已知足了、此人的儲物袋自然當歸韋道友所有!此行若非得韋道友出手相助、恐怕僅憑在下也是無法成功奪取的!”
金洪濤激動的接過了挪移令牌、其心中的喜悅更無以言表,並未覺得韋寒此舉有任何的不妥、隨即便頗為恭敬且真誠的回道。
此刻金洪濤倒是沒有任何的違心虛言、他心中已然充滿了感激和敬畏,想從這消瘦中年男子的手中硬搶下挪移令牌、金洪濤清楚僅憑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沒有把握成功。
這消瘦中年男子會有如今的下場、說到底還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也只能怪他過於張揚且自傲、總是自以為自己的修為境界無人能敵、非要如此肆無忌憚的張揚行事。
若不是消瘦中年男子在西涵關內那麼高調、公然放話要不惜代價的收購那魔髓晶,其他修士又豈會知道他對魔髓晶如此渴求、那韋寒和金洪濤自然也就不會將其定作目標了。
消瘦中年男子之所以會殞命於此、這過分張揚高調的個性也只是前提因素而已,最為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