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風壁雷天冰地神通徹底的潰散、那二十二名迦陀寺僧人佛陀的身影也隨之顯露出來,看到了迦陀寺僧人佛陀們那疲憊不堪的身影、他們的眼神之中黯淡無光還帶著些許的呆滯,他們此刻表現得毫無防備、他們很顯然還沒有從中緩過神來。
他們原本的金黃色高貴佛裝、現在早已經沒有了此前的奢靡感,皆是破洞的衣衫上變得焦黑襤褸、此刻他們就宛如乞丐一般邋遢,儘管這些僧人佛陀沒有出現隕落的情況、但他們此刻的氣息都顯得極其的孱弱。
絕大多數僧人佛陀的臉色慘白無血色、只能在互相的攙扶之下才沒有就此掉落半空,他們現在只是勉強的懸浮在半空中、嘴角上還殘留著不少的血漬,似乎體內的傷勢已然相當的嚴重、好像再也經不起哪怕是絲毫的折騰了。
三個宗門勢力的高階修士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當下還是感覺有些不明就裡,他們此時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輕舉妄動、沒有趁人之危對迦陀寺僧人佛陀發動攻擊,眼下只是選擇了默默的觀望態度、看這些僧人佛陀會有哪些後續動作。
當迦陀寺僧人佛陀從風壁雷天冰地神通的困境中掙脫出來、又經過了數息時間才終於緩過了神來,只見這些僧人佛陀身軀猛的一震、本能的開始使用神識警惕起來,很快他們便察覺到、靈虛門眾多修士早已經遁出了百餘里之外。
隨即他們的目光又立刻落在了附近的三個宗門勢力修士身上、發現了不遠處還有著大批虎視眈眈的高階修士,眼下他們雖然捱過了那恐怖的神通危機、但這些僧人佛陀的心中又馬上充滿了緊迫感和危機感。
迦陀寺的僧人佛陀儘管才剛剛顯現並穩住身形、但卻不敢在此處再逗留片刻,只見他們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和虛弱、直接毫不猶豫的往來時的方向逃離去了。
迦陀寺的僧人佛陀曾經想要爭奪機緣寶物的心思、早已經被他們拋擲到了腦外,他們深知若不果斷的快速逃離、接下來恐怕將會有生命之危。
隨著迦陀寺僧人佛陀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遠方、留下的只有風中的塵埃和天空中殘留的微弱雷鳴聲,那三個宗門勢力的高階修士、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去追趕或者阻攔,他們只是默默的目送、任由這些僧人佛陀狼狽的逃離遠去而已。
這遺蹟秘境的變故來得迅猛、然而變數也同樣是走得突兀,他們三個宗門勢力的修士並沒有忘記初心、沒有忘卻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因此他們並不打算做那些無謂之事、那些迦陀寺僧人佛陀在他們眼中無關緊要。
眼下破除這個遺蹟秘境禁制才是他們的首要任務、探索這個遺蹟的寶藏和機緣才是他們最該關心之事,他們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僧人佛陀們的去向、很快便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遺蹟秘境之上,又重新開始忙碌起破禁事宜、重新開啟了他們的遺蹟之旅。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而逝、此時的韋寒已經遁逃了整整一天的光景,他現在已然又深入靈域破境萬里之遙、然而靈虛門眾多頂階修士卻依舊鍥而不捨的緊追不放。
雖然韋寒與靈虛門修士已經拉開了近三百里的距離、但他始終無法徹底的擺脫掉靈虛門眾人,面對這無計可施的僵局、繼而導致韋寒此刻的心裡開始滋生出了些許的煩躁和不耐之感。
韋寒心裡十分清楚、他再這般無休止的逃亡下去並非是長久之計,持續的深入這靈域破境內部、就很可能會遭遇到更為棘手的麻煩。
之前他施展風壁雷天冰地神通、就已然損耗了小半的法力,若是再繼續深入便很可能會遇到化神期修士、如此逃匿恐怕會變得得不償失,況且自己再這般的虛耗下去、一旦遭遇強敵恐怕他將會無力去應對。
已然在心裡做好了決定、韋寒便會果斷的執行計劃並開始付諸行動,隨後便看到韋寒朝著不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