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答應跟著這牧童子去借寶也是兇險、而若與他一戰也同樣是兇險,既然左右都是兇險的境地、想讓我受制於人那便是沒門的、如此一來還不如賭一把呢。”
韋寒已經開始在心中盤算起來了,已經在考量並預演起來了、接下來自己若是與牧童子動手之後的情景,“現如今自己有沒有能力去硬撼化神期修士!自己又有幾成的把握能從這牧童子手中逃離呢!......”
念及至此,韋寒沉思了片刻之後、已然是考量清楚了利害關係,經過了權衡了一番之後、韋寒便決定賭一把,就賭這牧童子究竟會不會損耗壽元對付自己、究竟又願意損耗多少壽元與自己一戰。
“牧童子前輩你曾在五元宗觀戰、那想必前輩也應該清楚、我不是那種願意受制於人的修士,既然前輩覺得那魔道門的方子道不是我的對手,那若是換成前輩的話、不知前輩你覺得、自己需要損耗掉多少壽元能制伏我,前輩想要讓我甘願的聽命並去冒險、恐怕前輩需要付出一點代價才行了!”只見韋寒臉色平靜、極其乾脆的攤牌說道。
其實,韋寒並不需要牧童子告知、自己也早就知道化神期修士在下介面的限制,而這牧童子也並不是非要自己合作不可、對於化神期修士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平穩的飛昇靈界才是。
韋寒覺得即便自己就算是拒絕了牧童子、他也完全沒必要非得勉強自己不可,這種級別的老怪、總應該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情動怒吧、想必也不會氣急敗壞的喪失理智才是。
“這牧童子不至於要鬧得寧可損耗壽元、也要對自己動手才是,想必牧童子也應該明白、若是勉強一個像我這般的修士、最終得到的也不過是出工不出力而已,若是他一個不小心出現了誤判、導致自己受損嚴重、進而影響到了自己的飛昇大計、那就太不划算了,而且就算是斬殺了我、也不過是白白的損耗掉壽元而已、想必牧童子沒必要去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韋寒只能這般在內心寬慰著自己。
如今韋寒雖然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但心裡還是希望自己能賭對、若是不需要動手就能解決、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了。
聞言,這牧童子也是被韋寒的話語搞得懵圈不已,當年在天妖府就覺得這韋寒謹慎機警,在五元宗時還覺得韋寒是那種不願妥協之人、相當強硬之人,但方才韋寒卻又讓自己出乎意料、相當乾脆的示弱並認錯,而現在又突然沒頭沒腦的打算和自己動手,現如今在這般不斷的反轉之下、也是讓牧童子有點拿不準這韋寒的個性了。
牧童子也不清楚韋寒此話具體是何意、心中正納悶不已,“這難道是要我評價一番、點評一下這韋寒與化神期的實力差距嗎?還是這韋寒覺得老夫無法拿下他?又或者這韋寒認為老夫需要損耗巨大才能拿下他不成!”
不過,牧童子現在已經明白了這些話的重點和意思、好像這韋寒並不打算接受自己邀請合作了。
尚未等牧童子從韋寒的話語中反應過來、韋寒的身旁便立即顯現出了四小隻的身影,小雀、小青、小白和小武皆都已經爆發出恐怖氣息、正虎視眈眈的盯著眼前的男童,而那兩具高階傀儡也同時出現、此時頂在了韋寒的身前。
韋寒也早已經悄悄的運轉起了託天魔功,體內的磅礴法力也在運轉著、渾身的氣息正在內斂蓄力中,隨時都準備將神通威能爆發而出。
眼下的局勢似乎就要一觸即發一般、韋寒眾人皆是在警惕的戒備著、但已經準備好隨時出手了,眼見韋寒這一頓形如流水的操作、讓牧童子更加的懵圈不已。
牧童子完全沒想過要勉強韋寒合作、也更沒有打算要與韋寒大打出手的意思,但牧童子透過之前的觀察、是見識過韋寒的果斷的、現在牧童子生怕韋寒也對自己果斷起來,見狀、牧童子只能趕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