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袁煥之派遣祝影跟蹤監視韋寒、再到如今袁煥之一直縱容長鬚老者向韋寒發難,韋寒此時已經從種種的跡象分析猜測出了個大概、顯然這袁煥之已經與這元嬰後期修為的長鬚老者合作,而唐宗幻自然不會與袁煥之合作、但唐宗幻卻是樂見他們一起對付自己、甚至也不介意添一把火。
“你都說了、我當時只不過是結丹後期的修士而已了,我又如何能襲殺如此多的結丹期圓滿修士呢、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五元宗的真傳弟子了吧”韋寒面露不屑、冷靜的回應了唐宗幻。
“退一步說、如若是我真的有如此能力、我又為何偏偏留下這孔凡呢!我好歹還能拿出畫像和人證來、而這孔凡卻想憑一張嘴就想定我的罪、你們這到底是打算以理服人呢、還是想栽贓陷害呢!”
“大家都不是三歲幼童、沒有真憑實據就別搞笑,既然都是一家之言、你們又憑什麼認定我所說不實!”
“若是我肯以心魔起誓、韓宗哲師兄等人決不是我殺害!就不知道你們敢不敢、也以心魔起誓沒有打算冤枉陷害於我!”只見韋寒是一頓輸、打算乾脆的結束這場鬧劇。
當韋寒此言一出、令在場的眾人旋即都眉頭緊皺、面露為難之色、皆都沉默不語起來。
在場的眾人都知道這心魔起誓的威力、只因這修士的修為越高、所受到心魔誓言的影響制約就越大,當修士突破境界時會受到心魔的影響而無法念頭通達、便會有極大的機率導致晉級失敗,後果輕則走火入魔、身受重傷有損道基,而失敗的後果重則會身隕道消。
也因此、如果到了元嬰期級別的修士願意以心魔起誓、那此人所說的必定十之八九是可信的,除非此人想斷絕修仙之路、只是打算苟且偷活於世之輩、或許才會選擇以心魔起誓撒謊。
韋寒此招一出、讓眾人此刻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這心懷鬼胎者自然是不願意以心魔起誓的、而那些被教唆前來之人更沒打算隨便的起什麼誓言,導致當場這一時間就陷入了沉寂之中。
“既然大家都不願起誓、孰是孰非就很清楚了!孔凡,究竟是誰讓你出來指控誣陷我的!若是說出指使之人來、我保你一命如何!”見狀、韋寒隨即向孔凡呵斥道,打破了沉寂。
韋寒早已猜測出個大概、根本就不需要孔凡出來指認,而且讓孔凡說出幕後之人也不太可能、即便真的交待說出來了也沒有意義,在這實力為尊的修仙界裡、只有實力能驗證真假和真相,韋寒此言的目的很簡單、要的只是孔凡的性命而已、當下韋寒殺不了孔凡、但幕後之人也不會留下孔凡的。
現如今韋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打算再和他們糾纏了,挑明瞭也人故意想要栽贓陷害、隨後也拿什麼由頭對韋寒發難也沒意義了,韋寒乾脆直接的逼對方攤牌動手。
事已至此、孔凡立即明白到自己的情況不妙、孔凡心中正深感大禍臨頭了,此刻又突然被韋寒如此一吼,不由得的慌張不已、開始支支吾吾起來了。
“韋寒,你的事情還沒完呢!當年安遠城唐浩的失蹤、與七星海域長老的隕落,當時你都在、這些事情也肯定與你有關吧!”見狀,唐宗幻立即用那些懸案來岔開話題、大聲的指責道。
“唐長老!這事情一碼歸一碼!你又不肯以心魔起誓、還有臉栽贓這麼多破事來陷害我,我們還是將當下這件事先查清楚再聊其他吧!”韋寒目露寒光、低沉出口道。
這修仙界裡、明目張膽的截殺、覬覦他人寶物、垂涎三尺想盡齷蹉辦法搶奪,這些韋寒都清楚、也是習以為常了。
但這種情況當下真的應在了韋寒身上之時、卻讓韋寒頓感憤怒起來,令韋寒不由得的回憶起了當年、自己父親是如何被曹帆曹賊所誣陷、進而導致韋家的滿門慘案,此時此刻讓韋寒不免的觸景生情、對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