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新話音剛落,讓眾人聞言皆驚、驚的不是其他、而是韋寒只是單單修煉了百年、便已經晉級元嬰初期修士之事,竟然遇到了有如此逆天天資之人、在靈力稀薄的人界修仙界、這實屬是天賦妖孽。
郭建新的話語、讓韋寒也是頓感到頭大不已,突然間感覺到要被四周的眼神直接洞穿了、這百年時間不過是明面上如此而已。
韋寒確實來到五元宗後只修煉了百年時間,但韋寒知道自己也在靈氣濃郁的勾玉空間中、可是修煉了二百六十餘年的,真正算起來的話、其實也不是特別逆天的存在,但此刻韋寒總不能說出真正緣由來出賣自己吧,也只能任由他人肆無忌憚的參觀了!
“這位道友!五元宗如今對外並無戰事、這要保護火雲峰之事從何談起!莫非你知道有誰要對火雲峰的弟子不利嗎!”韋寒見狀趕緊出口轉移話題、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這......”郭建新支支吾吾起來、突然被韋寒這反問搞得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說的自然不是這個意思!火雲峰的弟子也總不能永遠待在宗門之內、出去倘若是被人劫殺欺辱,是不是總得有人替弟子出頭、討個公道才是!”唐宗幻真不愧是千年老鬼、反應如此迅速的開口解圍道。
“對!在修仙界裡、殺人奪寶可是屢見不鮮,如果火雲峰內沒有大能、如何可以震懾外面的宵小、又如何能領導一峰讓弟子服眾!”郭建新被唐宗幻的言語提醒、立即得意把話接上。
唐家這一唱一和的、倒是讓他們勉強的把話給給圓了回去,而韋寒內心中卻頓感不屑、心裡嘀咕,“這話說得、恐怕連你自己都不信吧,在外遇到殺人奪寶這種事確實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我也總不能跟著每個弟子出門吧!再說了、你們唐家都被我斬殺了四個人了、我倒也沒見你們能怎麼樣呀!”
“宗門內若有弟子出事、自然有你們執法堂負責調查,但如若在外有弟子被劫殺受辱、這不但是火雲峰的事、也同樣是五元宗之事,只要是知道兇手、而我自然也會一起出手替弟子討還公道。”韋寒臉色平靜、只是淡淡的回道。
“口說無憑、耍嘴皮子誰不會!我等如今擔心的就是、你沒那個能力去維護火雲峰的威嚴、甚至還會影響到外面五元宗的威信!”郭建新這一下子就把事態給拔升了一個新高度、突然腦子變聰明瞭、大義凜然道。
“喔!那又該如何才能證明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呢!”韋寒微笑問道,已經不願意再和對方扯皮了。
“這很簡單!只要你能與老夫對戰一場、能做到不敗即可,如何!”等待已久的唐宗幻、突然間插話急道,這唐宗幻為了能確保掌控火雲峰、竟然說出瞭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來。
“額!你這是把討公道的修士定義在、元嬰後期修士的身上了,我們大家都是明白人、即便是同為元嬰後期修士之間對戰、想斬殺對手都是基本不可能吧、你這討公道又有何意義!”韋寒面露驚訝、譏諷道,“敢問你作為唐家的老祖、若是你、你可會為了家族的小輩、去得罪一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嗎!”
“再說了!我實在是很難想象,會有哪個不要臉的元嬰後期大修士、會無緣無故的去截殺元嬰期以下小輩修士,敢問誰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的嗎!”
韋寒言畢,殿堂內忽然間便鬨笑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和唐家不對付之人、笑起來更是猖狂,如今大家都聽出了韋寒這些話的話中之意、搞得唐宗幻此刻也臉色蠟黃難看起來、在現場尷尬至極。
“哼!你還是少逞口舌之力,既然你不願與唐堂主切磋、那便與我切磋如何!只要你能戰之不敗、就便算你有資格繼任火雲峰峰主了!”郭建新見狀、只能立即圓場說道,
唐家自然想讓元嬰後期修士下場穩穩的達成目標、但這顯然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