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的開口說道,“真是沒有想到、韓施主竟然還是有如此大氣運之人,能有這般不錯的機緣、倒是讓人相當的羨慕!”
在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玄智和尚又繼續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韓施主與那宮長生道友並無相關、那麼此事便先暫時就此放下吧!”
“韓施主、現在是否也該將這籠罩著本寺同門的禁制給解除了,同時、還有那些隱藏在本寺同門周遭的法寶也就此收取了吧!”
他的語氣雖然顯得平和、但聲音裡卻蘊含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口吻,似乎真的不再追究那宮長生的事件了、轉而開始要處理這些迦陀寺僧人佛陀的事情。
雖然此刻對於韋寒而言、正是他等待已久的絕佳談判契機,但韋寒卻敏銳的聽出了話語之中的弦外之意、這玄智和尚的話語顯然太過於模稜兩可,那“暫時”兩字以韋寒的理解看來、似乎那宮長生的事情並沒有徹底揭過的打算。
玄智和尚的語氣之中還摻雜著不容置疑的強硬、韋寒自始至終都沒有得到絲毫的承諾,似乎根本就沒有息事寧人的打算、彷彿也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當下這種情況、顯然不是韋寒想要得到的結果。
韋寒聽到玄智和尚的話語之後、眼神中卻多了幾分深沉,不過他的臉上卻依舊是微笑以對、同時還保持著頗為恭敬的態度,緊接著、韋寒緩緩的開口說道,“既然玄智大師開口如此要求了、那晚輩自然是應該無所不從的!”
當韋寒的話音落下之後,他卻絲毫沒有滿足那玄智和尚要求的打算,韋寒並沒有如玄智和尚所期望的那樣、他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韋寒並沒有解除禁制和收取法寶的意思、他只是不卑不亢的注視著玄智和尚。
“只不過、在解除這禁制和收取法寶之前,晚輩這裡卻還有一事相求、在下想要從前輩這裡得到一個小小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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