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寒暗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晚輩確實已經如實相告、在下身上確實沒有那靈虛門的虛空梭至寶,至於那個宮長生的法寶都已然煉化繫結、實在不宜解除心神聯絡,並非是不願意歸還、而是晚輩無法交出!”
只是頓了頓、韋寒便繼續說道,“若前輩還是不願相信在下、那晚輩也無話可說,如果前輩不願意接受晚輩的提議、晚輩也只能表示深感遺憾了!”韋寒的話語雖然平和、但卻透露出一種無奈和堅決。
韋寒知道這談判計劃已經名存實亡、他現在也只能儘自己最後那一點努力了,只希望玄智和尚能夠理解、明白自己的立場和苦衷,韋寒自然是想要達成協議的、現在只能寄希望能夠透過坦誠來打動這玄智和尚了。
在言語交鋒的同時、韋寒已經開始暗自運轉起了體內的法力,他從方才簡單的對話之中敏銳的感受到、他深知這玄智和尚對這些至寶的渴望超出了他的想象,這個透過談判解決問題的選項、韋寒已經對此徹底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
韋寒的心裡十分清楚、當下的情況已經不再只是簡單的口舌之爭了,接下來、很可能便是直接關係到他生死存亡的戰鬥,他現如今所要做的、便是做好迎接這衝突的準備,韋寒自然不敢也絲毫的懈怠、以免自己來不及做出反應。
當韋寒說出了這般強硬的話語之後、只見那些身受重傷的迦陀寺僧人佛陀的臉色劇變,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知道這次的談判已然破裂,他們深知隨之所產生的後果、他們這些作為籌碼的作用也即將喪失。
只見這些僧人佛陀驚懼的望向了玄智和尚、他們目光中滿含著求救的眼神,他們知道、接下來可能面臨的將是無法預料的後果,一旦雙方決定選擇動手、屆時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們恐怕將難逃一死。
玄智和尚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他此刻並沒有立即發作,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彷彿是在權衡其中的利弊得失,至於那些身受重傷的迦陀寺僧人佛陀、則是在這沉默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韋寒則是靜靜的站在原地而已、表面上看起來異常的平靜,雖然知道自己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將是一場生死之戰、但卻沒有讓他的內心之中有絲毫的緊張,韋寒經歷過不少的險境、這些已然將他的心境給鍛鍊得異常的沉穩。
玄智和尚作為化神期修士同樣經歷過無數的風雨、他本該不會對這些言語有所觸動才是,然而、他這次卻對韋寒的言行感到有些意外,雖然他的臉上並未表露出任何的異色、但是卻讓玄智和尚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深思之中。
原本玄智和尚是想要透過談判和施壓、迫使韋寒交出自己覬覦已久的至寶,沒想到韋寒的態度和話語突然變得如此的強硬堅決、竟然一點都不願意示弱,在發覺這談判基礎已然破裂的瞬間、韋寒便果斷的選擇了攤牌。
韋寒現如今的表現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現在反而逼得玄智和尚左右為難起來,玄智和尚心中原本就有些猜疑、覺得宮長生的隕落與韋寒有關,由於此刻韋寒所展現出的無所畏懼、才讓他確信韋寒絕對擁有硬撼化神期修士的實力。
玄智和尚心中原本對於韋寒真實實力的疑慮、就在這瞬息間突然消失了,察覺到韋寒身上隱隱透露出的強大氣息、讓玄智和尚頓時明白過來,知道這韋寒絕對不是能輕鬆解決的對手、這讓玄智和尚不得不謹慎的對待。
“韓施主說笑了、本座自然是相信韓施主的為人的,韓施主既然願意以心魔起誓、其中又豈會有假,而且這強行解除法寶心神聯絡的危害性、本座自然也是非常清楚的!”只見玄智和尚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對韋寒說道。
玄智和尚的態度又重新恢復了先前的平和、他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更加和煦起來,聽聞了玄智和尚的話語之後、反而令